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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嘟的唇洋溢位迷人的弧度。

霸道、自私、卻又偶然展現溫柔,矛盾的綜合體。他難以捉摸,她也懶得去了解。聲音平淡,好似在談論天氣:

“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捲動髮梢的手一頓,漫不經心地答: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嘴角誇張得上揚,笑得虛假:

“計劃說出來,我才好配合你。一部戲,演員知道劇本才能演得更逼真——”

像是她說了多麼有趣的笑話,惹得對方難得的開懷:

“呵呵,相信我,你絕對會是個好演員——”

掩去笑意,咬著唇,眼神陰霾。好難纏的男人。與他相較量,她沒有多大佔據上風的可能,就算是平手,也可能是對方相讓而已。論心機她差之千里,根本翻不出手掌心。

正當懊惱時,軍號忽鳴。緊跟著帳外一陣騷亂,怒罵咆哮聲伴隨急促的馬蹄由遠及近。朗熠劍眉蹙緊,箭步上前把她攏在了身後挑簾邁了出去。

百米開外的軍營口,塵土飛揚,一驥驃騎身著天族白色盔甲打馬揚鞭急速躍進。鞭子舞得勁猛,一時間竟然沒人能夠攔下。

孤身一人獨闖敵營,看來是傳信使臣,可這橫掃千軍的架勢卻一點沒有半分禮貌。筆直得朝主帥營帳而來。站立在辰汐身側的門衛慌了手腳,高喊著“敵襲”,同手同腳想往上衝,卻又懼怕地畏縮不前。看得朗熠怒火躥騰,揚手提起他甩出老遠,側臉吩咐身後的辰汐退到安全距離,高聲喚到:

“祁珖——”

不知隱沒在哪裡的身影悄然無聲地閃入視線,背光的臉頰菱角分明,光影間夾雜著殺意,衣袖一擺,墨綠色的火焰朝馬兒撩去。不會傷人,卻足矣讓對方摔下來。

眼看白馬畏懼突然閃現的火焰,前蹄高揚嘶鳴陣陣,把身上的主人懸空甩了出去。來人的長鞭舞動,敏捷得繞上祁珖的腰身,借力翻身,竟然平穩落地。反倒是鞭子上身的祁珖腳下鏗鏘幾下,方才站穩。

辰汐的嘴張得老大,傻愣得盯住前方的來人。持鞭的天族將士頭盔因翻身施力甩了出去,金色的長髮炫目,眼神高傲宛如公主,不是琴雅又是誰……

“琴雅——”

辰汐睜大雙眼,震驚得撥出聲音。

思緒因眼前的人兒停滯,眉心打結。不祥的預感攏上心頭。

本該屬於弒冢樓魍堂的琴雅身著天族盔甲,大刺刺的出現在夜叉族軍營。這是何意味?!是如往常一般,弒冢樓的人被八族僱傭,還是另有原委?難道天族已經在短短時間裡衝破了咽喉峰的天險,攻破了弒冢樓?!

辰汐的心驟然一觸,思緒混亂,企圖從幾米開外熟悉的人臉上找尋線索。可惜,高傲的女孩冷若冰霜,不帶半分感情,金黃如烈日的眸子好似注視著陌生人般看著她。唇抿成線,似有幾分倔強的不屈。

忽而轉醒,似有心思躍然。辰汐的眉舒展。

天族不會那麼快攻下弒冢樓。那樣的話,夜叉族會在第一時間收到訊息。既然平靜如初,說明假設不成立。

自上次在天族宮殿裡面獻舞,她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琴雅。那會兒,血闌孤身帶她逃離,其他人該是被當作人質扣了才對。翔玠沒有殺她,反而收納所用。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這麼解釋也許說得通。

擔憂換上好奇的表情。對於翔玠那個暴君肯留琴雅一條活路,她不是沒有興趣的。

金燦的眼瞳僅是輕輕一瞥,巧妙的化解開落在辰汐身上過多的自我情緒。目光轉到了她身前的夜叉王身上,頷首行禮。吐出的話語禮貌卻未喪失半分的傲氣,得體的傳遞訊息:

“因軍情緊急,請您寬恕我的失禮。吾王陛下已經同意了您談判的請求。陛下現在如您所希望的,未帶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