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濤洶湧。從他那雙染了血絲的眼孔裡,迸發出兇猛的恨意。顯然,他已經知道將軍大哥的悲慘遭遇。
現在,所有的怒氣,只能等剁碎了我後,蒸煮下腹!
在這盔甲利刃、嚴陣以待中,我突然對燕王誇張一笑,做出個極其生動地怪臉,硬是將那人糊弄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態,不敢上前。
眼鏡蛇先發制人,眼睛半眯,大喝一聲:“燕王!孤宣汝竟然帶兵入宮,是想逼宮造反嗎?”
那燕王被眼鏡蛇一通喝,到也心有餘悸,忙否認道:“臣不敢,臣惶恐,臣只是有急事稟告,卻被那江弩攔在殿外!臣‘‘‘‘‘‘擔心陛下被小人所挾持,特來救
駕!”
眼鏡蛇轉過異常璀璨的眸子,緩緩將聲音拉長,道:“哦‘‘‘‘‘‘有何急事?”
燕王抬起頭,眼中寒光乍起,咬牙切齒字字重音道:“臣兄前些時日追殺流寇,卻被那無恥之徒,使計害之,如今斷了手臂、命脈,口不能言'奇4020。書',行無自理!還請陛下前去照看一番,也不枉臣兄對陛下的一番情誼!亦請陛下恩准,將那行兇之人,千刀萬剮,以洩臣心頭之恨!”
話音還沒結束,燕王噌地拔出利劍,綻放了一殿的血氣,轉而對準江弩道:“此人企圖挾天子以令諸候,干擾朝政,危及江山!眾將士與本王一同,將此人拿下,保護陛下!!!”又將利劍轉向我,聲音混合了興奮與氣憤一同顫抖喝道:“此人迫害燕將軍,捉其人,扒其皮,為將軍報仇雪恨!!!”長劍一揮,就要拿下江弩與我。
若江弩被拿,眼鏡蛇就徹底失去了武器,只能束手就擒,怕到時挾天子以令諸候的人,定然是那燕王。而我被拿,卻好像無關痛癢,只為私恨。
就在這一觸既發兵戎相見日危急時刻,眼鏡蛇噌地站起,緩緩轉動那陰氣蛇眼,掃視著這混亂的場面,以帝王的氣魄張弛有度道:“燕王顯然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已不將孤放在眼裡,胡亂安了個罪名,便可入殿拿人。”
續而渡下臺階,步步沉穩地走到燕王面前,緩緩勾唇一笑,瞬間奪了人的七魂八魄,就連那燕王亦是呼吸一緊,眼睛冒出企圖佔有的貪戀邪欲。
眼鏡蛇卻瞬間冷下臉,眼中威怒,抬手指向我,喝道:“燕王說那人迫害將軍,即是說孤指使人殘害將軍!既然如此,燕王且孤一併提下,扒皮吧!”
燕王忙彎腰拱手道:“臣絕無此意,殿下息怒。”抬起頭,又道:“只是……臣兄部下,提供了畫像,與那人無異。且那人突然出現宮中,怕是有所圖謀,還請殿下勿怪罪臣護主心切!”大喝道:“來人,拿下那個賤人!”
賤人?我什麼時候換名字了?為啥剛開始還要拿下江弩,這一會就衝我一個人來?不玩,行不行啊?
眼見燕王的護衛衝了過來,江弩拔出大刀,護在我身前,喝道:“誰敢動我的妹子?”
這一吼,把我都吼愣了,更何況其他人?
不過,從他人的眼中,我清楚的看到,一種關乎我是男是女的細微懷疑。
嗚呼……我可憐的小胸部,再次遭遇非議,咱這是得罪誰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柔柔弱弱地喚了江弩一聲:“哥……”
看著江弩的後背抖了一下,我這欺負老實人的性子突然暴漲,心情好到了極點,非常無辜地指了指燕王,天真得略顯痴呆道:“哥,那個穿紫袍的傢伙,好漂亮哦,送給妹妹當寵物好不好?妹妹會喂他草的,不會餓到的。”
咣噹……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大刀竟然掉落地上,發出一聲讓人精神一緊的聲音。
那燕王卻已起伏著胸膛,怒紅了大臉,咬牙道:“餬口小兒,拿命來!!”
我怪聲大叫道:“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