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悽悽的港口,這一船的黑貨被‘鴻國’計程車兵給黑了一下,全部當非法入境品,沒收了!
要說沒收了也就算了,還將我們這一船的人全部抓了起來。
果然,倒黴!
初次跨進監獄門檻的我,心裡頗不是滋味兒。想我的過去式利,曾經多少回擦搶走火,沒有一次犯到誰的手上,進過這該死的局子!
眼下,卻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真是越想越氣,越氣眼睛越亮。
終於,無法忍受的我也不繼續踮腳了,對那船主喝道:“你,去送銀子,保我們出去!”
船主卻窩囊道:“銀子都被收去了,還送個屁啊!”
我黑著麻子臉,鬱悶的坐到船主身邊,教訓道:“丫,皮子就是緊!你說你,搞那麼多的兵器來這戰爭之地做什麼?是要賣給‘鴻國’啊?還是要賣給‘猛耆部落’啊?這不是找死呢嗎?”
那船主卻警惕的瞪我一眼,粗聲道:“別亂說,能是賣給‘猛耆部落’嗎?那不得掉腦袋!”
我嘆息:“被你連累嘍……”閉目養神,等著他救,或者自救。
原來這武器是要賣給‘鴻國’的,看來,‘鴻國’並不像表面上那麼愛好和平啊。不過。既然是有買主,定然不會讓賣主吃這種虧,畢竟,生意這種凍死是要好來好往的。若是一錘子買賣,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見那大船雖然能裝,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裝長槍大刀,仍舊有一些生活用品隨著貨物一同掩飾而來。這樣,那有野心的買主定然會將人挖出來,方便繼續合作。
果然,蹲的昏天黑地時,終於被衙役提了出去。
而那船主卻小聲對我道:“若有人問,就說是船上的雜役。”
因為他明顯關照的語氣讓我不由地多看此人一眼,那是一張非常圓潤的腦袋,可謂五官平平,相貌平平,眉宇間甚至有些憨態,手指間則是佈滿了長期勞作的繭子,怎麼看也不覺的他是個奸商。
也是,連柳絮都說我眼睛乾淨,可誰又能想到我曾經是名殺手?現在,仍舊常做著殺敵人不眨眼的活計。
也許,人的心裡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許,在不經意間便引發了出來。雖然有點莫名奇妙,卻也是人的無端心思。
於是,小小的我,便跟在了高大的船主的身邊,被兩兩捆綁在一起,成了螞蚱樣,隨著衙役與二十來個水手一同往外走去。
走著走著,我就發現不對勁。
若要說保釋,應該先和船主談;若要提審,也應一個一個來;若要說斬頭,那才是需將人捆綁在一塊兒進行呢。
思及此,我打量著目光不善的衙役,直覺認為此去定然有去無回。
眼波微轉,拉了下船主的袖子,船主倒也不是白給的,在隱約間也看出來苗頭不對,便放慢了腳步與我一同走著。
轉過拐角後,我敏感的神經瞬間聞到血腥的味道。
突然間,我肚子痛的無法忍受,嚎叫著倒在地上,瑟縮著。
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腳,就要將我踢起來。
人高馬大的胖頭船主立刻彎下身,擋下那隻腳,關切的問道:“小兄弟,怎樣了?”
我仍舊痛的直嚎,卻在眨眼間掏出匕首,將彼此手腕處的繩子割開,還了雙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圓頭船主便站起身,對他身後的衙役急道,:“官爺兒,麻煩您看看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
那衙役不耐煩的低下了身體,卻被我刀抹了脖子!
暴動,在瞬間昇華!
圓頭船主揮著厚實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個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員雖然未必反映過來到底怎樣,卻仍舊隨著船主一同動手,勒死了其餘四名衙役。
圓頭船主咒罵道:”他奶奶個胸!竟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