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命!老子和他們拼了!”說完就要往外衝。
我一把將人攔下,低喝到:“想活著出去的,就聽我的。”在人家地盤上還這麼魯莽,簡直是腦袋有問題。
那圓頭轉頭望著我,我亦抬頭然他,眼神火拼間他終是用力點了點頭:“好!”
於是,我迅速摸出衙役身上的鑰匙,與其他五名船員換上了衙役的服裝,又將其他船員的繩子割得僅連一絲,一扯變斷。
就這樣,我們扮演著衙役押著船主與船員推開了那扇門,將人全部趕了進去,便看見十四個衙役手持大刀圍在刑場周圍,一頭頭模樣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膽凡人,竟敢私運武器,意與‘猛耆部落’買賣,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
我發現好多人做事都喜歡弄出個名頭,彷彿名不正言不順似地。其實,都是自己欺騙自己的藉口,企圖讓那一點根本沒有的良心得到安寧。
船長和船員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著堆到刑場中間。
而我則悄然閃到那頭頭身旁,看著他吃驚的張大眼睛疑惑著我的生面孔,卻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嚨上,張著大嘴,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與此同時,船長和船員同時動手,在瞬間將那些仍舊毫無準備的衙役拿捏在手。
我笑了笑,對頭頭說道:“麻煩您將衣服脫下,令牌解下。”
那頭頭卻跳音道:“你……你要做什麼?”
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麼,只是不喜歡不明不白的死,更不喜歡總穿帶血的衣服,所以,請你自己脫,別逼我割破了你的喉嚨,髒了一件好衣服。”
也許是注意到我身上的血痕,那頭當日腿就軟了,慌亂的扯下自己的衣袍恭敬的送了上來。
我又換了一身行頭,搖身一變赫然成了頭頭。
而船長和船員則變成了‘鴻國’的衙役,與我一起大搖大擺的出了刑場,並將所有人員捆綁了個結實,全部扔進大獄。
因為管我們的地方,和停泊海口很近,所以,我們並沒有騎馬,而是悄然地潛了出去,怕驚動什麼盤纏的官員。
路上,那圓頭船長上下打量著我,狠狠一抱拳:“敢問閣下大名?救命之恩不言謝,他日卻定要報答恩公。”
我嗤嗤一聲,笑了起來,反問道:“你怎麼看都不是奸商,怎麼幹起了這種勾當?”
那船長一捶拳頭,嘆息道:“都怪老子蒙了眼!既然恩公問,我就說。原來我家是老字號的鑄件世家,也算有些積蓄,但到了我這一代,卻經營不善,沒落了。生意被人頂了,老婆跟人跑了,就連這次出海的船,都是用主屋抵押,才租了兩個月。如今,家裡只剩下個與你一般大小的兒子等我回去……恩公,我……我不是佔你便宜,我是真有個兒子,我……。“
我揮手打斷:“我相信,你繼續說。”原來,他幫襯我,也是因為有我聯想倒了自己的兒子。也正是因為他的一念之緣,我沒有自己跑路,還帶出了這一堆的男人,這,也許就是好人有好報吧。
那圓頭咬牙繼續道:“後來,‘鴻國’有人找我,說要做一筆大生意。他們……
開價很高,我昏了腦袋,便答應了!卻不知,他們這是想空手套白狼!讓老子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回好,成了‘赫國’的叛徒,‘鴻國’的狗骨頭!真TMD窩囊!”
看著圓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我心裡漸漸有了眉目。
只聽那圓頭接著道:“恩公,雖然我袁頭現在栽了,但若逃了這劫,日後您有用的著的地方,就說一聲,我們這票打鐵的兄弟定然能為你出生入死!”
一百一十五。智取武器
那圓頭一通慷慨激揚的宣誓效忠,令那些下船打鐵,上船當船員的夥計也變得群情激動,眼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