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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振臂宣誓,我忙手一壓,示意心意收到。

我心裡尋思著,這袁家確實是鑄劍業的傳奇,曾耳聞過他們的光輝歷程,也聽說過袁家現在的敗落。只是沒想到,此圓頭竟然是彼袁頭。世界,真小。

我問:“那與你訂貨之人,可知道是誰?”

袁頭搖頭:“那人帶著紗帽,只付了一成訂金,夠我們買材料鑄劍,說是貨到了定然付清餘額,卻黃了他娘個腿!”轉而從腋下隱蔽處摸出一塊牌子,遞給我,道:“他們還給了個這破東西,人卻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到想著弄死老子,幹他娘地!”

我將那牌子放到手中看了看,做式精細,雕刻了複雜的圖紋,應該是皇宮這物。畢竟,能在手筆買這些武器的人,定然有未知的陰謀和已經存在的預謀。將牌子收入懷裡,也許以後用得著。

眼看著那碼頭接近,袁頭眼盯著大船,一副萬劍割心的模樣,咬牙道:“恩公,我們怎麼辦?這麼過去也帶不走船,不如我們過了邊境,直接回‘赫國’吧。”

我望著那艘大船,覺得特不甘心,即使我知道自己可能是‘鴻國’的四公主,但畢竟沒有感情就是沒有感情,想讓我以血液親情為衡量事務的標準,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眼見著半船的兵器就這麼跑到那些不花錢卻得了好處人的手中,我心中就不舒服。於是,我扯出一塊與柳絮聯絡用的小牌子,扔給袁頭:“那船上的貨,我買了,銀子去‘傾君之時’取。至於船,我讓人給你開回去,你十天後,碼頭等。”

袁頭攥著我的牌子,一愣,傻乎乎地露出滿臉疑惑:“恩公……?”

我低喝:“快走!”

袁頭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我連磕了三個響頭,鄭重道:“恩公今日的仗義,袁頭記一輩子!那貨與船老子都不要了,恩公別去涉險,跟袁頭走吧。”

我將他扶起來:“我還不習慣讓別人佔我的便宜,應是我的東西,別人別想拿去!你且去吧,別忘了還有兒子惦念著你。至於你的生意,不會落擺的。你且回去等我訊息,我們日後定然相見。”

袁頭抬起圓滾滾的腦袋望著我,沒有走。

我笑了笑,瞭然道:“我叫江山。”

袁頭卻突然嘴巴大張,眼睛脫窗,半晌竟然傻乎乎的問道:“您是……是……是江山?”

我挑眉:“怎麼?”

卻不想那袁頭竟然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道:“您是皇后,是皇后……皇后娘娘……”

我一拍腦門,無比鬧心道:“屁皇后,你到底走不走?”沒見過這麼能磨嘰的人,我都要怒了。

袁頭忙起身,激動道:“這就走,這就走。我……奴才……”

我被氣笑,歪著脖子,問:“你哪裡聽見我被封了皇后?”

袁頭卻來了勁頭,眼睛一亮,放射出無數崇拜的光:“您不知道,大家茶餘飯後就講您來著,說您不但視金錢如糞土,更是棄權勢如敝屣。不但才華橫溢,更是膽大如天。聖上寵您,封您為後,您卻跑了。那‘烙國’陛下亦要封您為後,您又跑了。怪怪,大家都在想,這名叫江山的女子,到底是啥個模樣?只聽說愛穿男裝,到處晃。”

那袁頭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我一手擋了回去,壓低聲音問:“你,走是不走?”

袁頭忙點頭:“小的這就走,這就走。”

我不悅的喝道:“別跟我來那一套!我不是皇后,你也不是奴才,要說話就別學狗吠!”

袁頭的眼睛瞬間瞪得瓦亮,激動成了抖篩子狀:“我……我……”

我則掏出炭筆和紙張,刷刷寫了兩行字後,塞到袁頭的手中,吩咐道:“別磕巴了,將這紙條交給邊境的六王爺,然後一問三不知'奇4020。書',接著就按我曾經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