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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是橄欖枝協會。你想來跟我們一塊兒工作嗎?是嗎?那太好了。&rdo;

&ldo;噢,可能吧。我想‐‐我能見見賴斯波恩博士嗎?&rdo;

這個年輕婦女不耐煩地笑了一笑。

&ldo;我們一般不願打擾他。這兒有份表格,我告訴你怎麼填,然後再簽上你的名字。請交兩個第納爾。&rdo;

&ldo;我還沒決定下來是不是來這兒工作呢,&rdo;維多利亞聽說需要交兩個弟納爾,嚇了一跳,馬上說道,&ldo;我想見見賴斯波恩博士‐‐或是他的秘書。見見他的秘書就可以了。&rdo;

&ldo;你聽我說,我把情況都告訴你。我們在這兒都是朋友,朋友們在一起,將來也是朋友‐‐一起讀有教育意義的書籍一一‐一起背誦詩歌。&rdo;

&ldo;我要見見賴斯波恩博士的秘書,&rdo;維多利亞一字一字地大聲說道,&ldo;他特意告訴我要我來找他的。&rdo;

這位年輕婦女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執拗的悶悶不樂的表情。

&ldo;今天不行,&rdo;她說。&ldo;我告訴過你了‐‐&rdo;

&ldo;為什麼今天不行?他不在這兒嗎?賴斯波恩博士在嗎?&rdo;

&ldo;是的,賴斯波恩博士在這兒。他在樓上。我們一般不願打擾他。&rdo;

這時,一種盎格魯一撒克遜人對外國人無法容忍的情緒湧上維多利亞的心頭。對她來說,橄欖枝協會非但沒有建立各國人民間的友好感情,而且恰恰相反。

&ldo;我剛剛從英國來到這兒,&rdo;她說,此時她說話的腔調就象卡狄歐&iddot;特倫奇大人一樣,&ldo;我給賴斯波恩博士帶來一個十分重要的口信,必須當面告訴他本人。請馬上帶我去見他!對不起,我得打擾他一會兒,我必須得見他。&rdo;

&ldo;馬上見他!&rdo;她又補上一句,表示她的要求是不能拒絕的。

在一個打定了主意要做某件事的驕橫的英國人面前,障礙往往都是會被清除的。這個年輕婦女立即轉過身去,帶著她來到屋子的後面,走上樓梯,又沿著走廊往前走去,從這條走廊可以看到下面的院子。然後,她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敲了敲門。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ldo;請進。&rdo;

維多利亞的嚮導把門推開,請維多利亞進去。

&ldo;這個從英國來的小姐要見您。&rdo;

維多利亞走進屋去。

屋內一張大桌子上放滿了檔案,一位男子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來向她打招呼。

這是一位很有風度的另子,年紀約六十歲左右,前額高大,頭髮花白。從外表觀察,此人最突出的特點是忠厚、善良、富有吸引力。話劇導演會毫不猶豫地安排他扮演大慈善家的角色。

他熱情地微笑著對維多利亞打著招呼,並仲出了手。

&ldo;剛從英國來的,&rdo;他說,&ldo;是第一次到東方來嗎?&rdo;

&ldo;是的。&rdo;

&ldo;我真想知道你有什麼感想……有時間一定告訴我。噢,讓我想想看,我以前見過你嗎?我眼睛近視得很厲害,而且,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rdo;

&ldo;你不認識我,&rdo;維多利亞說,&ldo;我是愛德華的朋友。&rdo;

&ldo;你是愛德華的朋友,&rdo;賴斯波恩博士說,&ldo;啊,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