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就要離去。
“呼延覺羅·修!我只想提醒你,要玩火就得擔心**!你們可以因丁小龍的案子控訴時空總盟,時空總盟也完全可以因為灸舞和丁小龍的關係而反撲你們!我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滯留在金時空,但我相信他一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慕容莎就不一樣了。她是很單純,但她也不是傻瓜,又對總盟主言聽計從,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被她殺得措手不及!”
修愣了愣,並沒有回頭,匆匆向樓道走去。
火焰使者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幾個月前在鐵時空和灸舞那晚的談話,想到了灸舞那決計要為時空危機討回公道時堅定的眼神,他覺得比起慕容豪來,灸舞更值得信賴。他決定要盡力幫灸舞,就是將來,事情要是真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話,他也要想辦法解救灸舞,解救東城衛。有了這種想法,他忽然坦然了。灸舞是不是丁小龍也不重要了,只要偷偷守護著就好。他不是要守護一個灸舞,而是要守護這個世界難得的一點赤子之心。灸舞如此,東城衛如此,夏天、蘭陵王、汪大東、亞瑟王、丁小雨等等這班人都是如此。
修從天台回來的時候灸舞已經醒了,他第一眼看到火焰使者愣了一下。這一愣,就讓火焰使者更堅信了他就是灸舞。灸舞充滿疑懼地看著火焰使者。
火焰使者知道灸舞心中的畏懼,他笑了笑,用友好的口氣說:“你醒了?我是來看小莎的。對不起,小莎她涉世不深,資歷淺,被人利用了,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灸舞的眼神轉向慕容莎。
慕容莎哭得兩隻眼睛都腫了,她哽咽地說:“對不起……”
灸舞無力地點點頭,他誰都不想怪,但他真不想見到這兩人,看見他們,一種莫名的恐懼就壓了上來,好像時空總盟就在面前一樣。他閉上了眼,別過臉去。
慕容莎擔憂地看向火焰使者。
火焰使者安慰地拍了拍她。
醫仙冷冷地說:“你們還是出去吧。你們給病人的心理帶來了壓力。走吧。病人需要休息。”
火焰使者點點頭,對小莎說:“走吧,讓小龍休息。”便拖著不情願的慕容莎離開了病房。
火焰使者和慕容莎走後,灸舞就一直搜尋著柳佩的影子,強烈地不安向他襲來。柳佩倒在他身上的情景歷歷在目。在怎麼找也沒有柳佩之後,他的眼淚猛地湧了出來。
小雨想了想,忙低下頭問:“你是不是在找柳佩?她沒事。她打工去了。她來看過你,剛走的。你看,手機都掉在了這裡。不過她之前跟我說過,明天阿嬌學校有活動,要家長一起參加,張叔他們都沒時間,柳佩必須去學校陪阿嬌。”
灸舞對小雨的話並沒很多反應,似乎根本沒聽到。他仍眼淚汪汪地瞪著門口,時不時看幾眼柳佩的手機。
小雨有些悻悻的,他抬起頭,看著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灸舞自從醒來後,除了對火焰使者和慕容莎點過頭以外,對他們都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們說什麼他也不太搭理。他們把床放下去他就躺著,搖上來,他就坐著。眼睛除了盯著門和窗戶以外幹得最多的活就是流淚。沒有人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小雨抱緊他,他也就讓小雨抱著,不會掙扎也沒有回應。這種態度讓大家都很擔心。他們把紙和筆放在他的手旁,希望他多少能夠寫點什麼。可是他碰都不碰筆和紙,他的注意力都在門上。他們開啟門,他盯著,他們關上門他也盯著。
這種近乎痴呆的神情讓大家幾乎手足無措。
醫仙搖搖頭,嘆口氣:“別急,慢慢會好的。”
冥和戒於是出去了,小雨也很快就陷入了書本當中,只剩下修望著呆滯的灸舞發呆。
灸舞一直盯著門,直到小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