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將官們一怔,竟然是調動去他處?但他們是有命只負責支援平耀城的。。。。誰調動他們?
“可有遲大人帥令?”將官問道。
齊嗖道:“有篤大人帥令。”
篤大人?將官一怔,這個是哪個大人?還沒詢問,就見齊嗖伸手舉起一塊令牌。
“寧嵐軍聽令。”他再次道。
將官神情驚愕看著遞到眼前令牌,下意識的肅立站直:“末將得令!”
齊嗖將令牌一收,催馬轉身,一眾人轉眼就消失在夜色裡,城門前寧嵐軍一干人還肅立。
“大人,是遲大人帥令嗎?”一個親衛問道。
將官搖頭:“不是。”
眾人驚訝不解,那怎麼應聲是?
“是蝙蝠令!”將官道,神情也變得古怪,“我看到了蝙蝠令?”
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了。
“大人是不是看錯了?”一個親衛問道。
將官惱怒的啐了口:“我能看錯蝙蝠令嗎?瞎了我也認得出來。”
好吧,親衛們不再追問,遲疑一下又道:“只是蝙蝠令不是說寶璋帝姬下令廢止了,那我們。。。”
聽還是不聽?
馬蹄急促有幾人疾馳而來,不待停穩就跳下馬。
“大人,西峽谷已經通了。”他們說道。
果然是這些人破了西涼的圍困,將官再次向夜色裡看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五蠹軍。。。”忽的一個副將喃喃,然後聲音拔高,“是五蠹軍!”
眾人回頭看他,那副將已然神情激動。
“大人,是五蠹軍!五蠹軍回來了!”
“你們忘了嗎,那個五蠹軍!那個五蠹旗展,生路開!是他們!”
五蠹軍啊。。。。。將官的記憶被喚醒,神情變幻。
。。。。。。
。。。。。。
黑漆漆的荒野伸手不見五指,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潛行,馬蹄都包裹了獸皮,前方的夜色突然變的明亮。
前進的腳步聲也停下來。
“大人,真要去攻西涼兵的營地嗎?”有聲音低低的響起。
匍匐在溝壑裡的夜色湧動,一個將官抬起頭,道:“有蝙蝠令呢。。”
“但是那個篤大人不是遲大人。。。”副將低聲道,“更何況這西涼兵營有萬數兵馬,我們這三千人。。。”
不是來送死嗎?
將官大人怎麼就被那幾個人一面旗一塊令牌就真的說動過來了?
失心瘋了啊。
蝙蝠令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則是那面旗。
將官看著前方,點點星火的營地,暗夜遮住了他變幻的神情。
“因為,是五蠹軍說可以這樣做。”他喃喃道,“那時候啊。。。。”
那時候只要五蠹軍下令,攻城,城必破,襲營,營必亂,向前行,前路勢不可擋,退後,後路無憂。
前方的星火忽的燃燒起來,暗夜裡騰起濃濃白色的煙霧,伴著夏夜的風搖曳翻騰。。。。。同時有喧譁聲起,在暗夜裡遙遙送來。
約定的就是這個訊號。
現在訊號來了!
將官的手攥住溝壑裡的草,然後猛地揪下一把,人也跳起來。
“攻營!”他喊道,人向前衝去,下一刻被副將抱住。
“大人且慢。。”副將喊道。
將官一把甩開副將,戰鼓已經擂響,號角已經撕扯暗夜,是復仇的時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休要攔著他。
“大人,你沒有帶上罩巾。”副將喊道,將一塊溼乎乎的布遞過來。
那五蠹軍前來傳令時吩咐了,襲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