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他的身份象徵而不是保護其生命的武器了。換句話說,這支手…槍更像是他的一個“昂貴的玩具”。
“卡普拉洛夫先生,我很不喜歡雅可夫這個人。所以,我只好讓他永遠地閉上嘴了。”格洛里亞輕輕笑了笑。
“嗯,有時候我也很討厭這個渾蛋的嘴巴。不過,你認為今天你能從這裡走出去嗎?”伊戈爾並沒有說動手,但其他人知道這就是動手的訊號。
“我不知道。不過,可以試試。”格洛里亞說完,再次看了眼古董擺鐘上的時間。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冷靜地站起身,雙手端著消音手…槍對準了她的後腦。當他把食指放在扳機上準備摳下去的那一剎那,格洛里亞卻突然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開槍打我?繼續!”
俄羅斯男人毫不猶豫地摳動了扳機,“噠。。。。。。!”一顆點45英寸(11。43毫米)口徑、經過消音處理的自動手…槍子彈,以260米/秒的速度朝她的頭部高速旋轉飛來。
格洛里亞終於相信,自己真的能看見飛行中的彈頭了。身體沒有動、只是頭部向右側一偏,一顆100%致人於死地的子彈貼著她的外耳廓朝腦後飛去。
就在其他人目瞪口呆於這一戲劇性變化時,只見她上前迅速左手抓住持槍男人的右臂肘關節、右手抓住對方握著槍的右手,將男人右臂的前臂向內側彎去。
槍口朝上、右手食指覆蓋在持槍男人摳住扳機的食指上,對準男人的下頜同樣毫不猶豫地摳了下去,“噠。。。。。。”
隨著持槍男人的倒地、死亡,以及兔起鶻落的這一系列“反噬”動作,讓伊戈爾馬上反應過來。
拉開右側的抽屜、拿出那支鍍金手…槍、在抬起手臂瞄準格洛里亞的心臟同時,他又聽見了兩聲該死的槍聲。
“噠。。。噠。。。”,第二顆的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眉心,第三顆子彈依然準確、沒有誤差地擊中了他的心臟。
伊戈爾到死也沒有閉上眼睛,躺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死死瞪著具有沙皇俄國時期宮廷風格的天花板。也許,他真的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3章 遊戲結束
充滿著死寂、肅殺、冷酷、鮮血及兩具屍體的場面,並沒有因為俄羅斯人的老闆伊戈爾·卡普拉洛夫被格洛里亞瞬間殺死而得以改變。
相反,剩下的幾個人秉承著“戰鬥民族”的彪悍個性與民族特質,決心要在老闆死去的地方用盡所有手段來殺掉他們的仇人。
站在左側的那個光頭刺青男人,手持一把雕刻著俄羅斯民族花紋、刀揹帶有鋸齒的小型直柄戰鬥刀對著他們的仇人便衝了過來。
格洛里亞內心嘲笑著,“俄羅斯渾蛋,想打架?沒問題。”舉起消音手…槍對準光頭男人的頭部又開了一槍。就在這時,站在右側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出現在了眼前。
扔掉消音手…槍,趁著光頭男人在倒地的瞬間奪過他手中握著的直柄刀,緊接著又從後腰抽出那把戶外運動折刀,格洛里亞手持雙刀轉身面對著兩個窮兇極惡的男人。
僅僅4秒鐘後,瓦列裡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同夥倒在了這個女人的腳下。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也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讓他去拿吧檯下面的手…槍及霰彈槍,抓起桌上的兩個空伏特加酒瓶做好了以命搏殺的姿態。
兩人面對面地站著,瓦列裡死死瞪著格洛里亞的眼睛。突然,抬起右手揮舞著酒瓶朝著對方右側頭部砸去。如果對方伸手格擋,他便可以用左手的酒瓶去攻擊對方左側身體暴露出的任意一個弱點。
計劃是周全的,但其中的變化是他沒有想到的。就在右手的酒瓶快要砸到對方頭部的一剎那,瓦列裡卻驟然感覺到右前臂有一種幾乎無法忍受的劇烈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