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樂禍啊,不過嘴饞?林立壓下心中的欣慰感,這樣一說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那時候好像是個下午,林立和杜維一起下課,他們前面的一個靠椅上坐著一個吃著棉花糖的孩子。
林立隨意地瞄了一眼沒有太在意,這估計是哪個導師的孩子,可杜維卻拉著他在那孩子的對面坐下了。
注意到林立疑惑的眼神,杜維開口解釋:“累了。”林立撇撇嘴,閉上眼睛開始養神。可沒一會便被孩子哭聲吵醒了,他就看見那小孩瞪大著眼睛莫名警惕地看著他們這裡,兩三口地吃完東西迅速地跑走了,連頭都不回……
他現在細細想來不會是杜維那不要臉的貨去搶人家小朋友的東西了吧,一想起杜維腆著一張說,來給哥哥咬一口,噗。不行了,他只好轉移注意力問:“接通了嗎?”
溫遊搖搖頭,林立並不著急,他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還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他順手一摸口袋,卻發現之前那用手帕抱住的蜘蛛殘屑不見了。
“怎麼了?”溫遊看了他一眼接著說:“想笑就笑,掩飾些什麼,生生憋成了一張面癱的臉。”
“咳咳……沒什麼。”你辣麼毒蛇你老公知道嗎?林立剛想調侃他和何遠的事情,這時候門再次被敲響。溫遊摁掉了一直沒有成功的通訊,開啟了門,何遠走了進來。
他像是就知道溫遊會在林立這裡沒有半分吃驚和尷尬,林立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他已經調整了過來,反而是溫遊這個被人追的坐不住了。何遠一進來他的屁股上就像是長了毛刺,坐立不安的樣子真夠丟他平時的臉。
林立想著溫遊以前溫和冷靜不動聲色的樣子,又看現在這一副即將被豬拱了的樣子,想起之前的話,不禁感慨人在做,天在看,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說的真是太好了。
“小遊,你能先離開嗎?”何遠開口:“我找林立有些事情。”
溫遊聽見他的話,臉色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他之前如此尷尬卻一直沒有提出要離開,“恩恩,好,我就離開。”說完他就手忙腳亂得爬了起來衝了出去。一直關注他們的林立覺得有些不對,依著何遠那小人的性子,叫人離開也只會叫他走得啊……
“林立,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你還記得你醒過來看見的第一樣東西是什麼?”林立疑惑第一樣東西?很快他想了起來那是……他不可置信地看相何遠,腦海中閃電般地閃過幾個場景,難怪了,難怪那時他的表情不對以及之後種種的反應……
當何遠走出林立的房間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他帶上門,徹底關實的那一霎那,何遠聽見門後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也許他們的友情也將到此為止了。他不禁抬手捂住了疲倦的臉色以及空洞的眼,手腕上的終端卻響了起來。這聲音在這空曠的走廊裡有些刺耳,讓人心中發慌。
何遠檢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厭惡以及不耐的表情,他走到不遠處的拐角接通了通訊影片,跳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畫面。何遠皺著眉看著這黑屏:“不是說盡量不要電話聯絡嗎?這很容易被木哈爾網路監控中心的白客們發現,再說我在做些什麼你們會不知道嗎?”
那些該死的叛徒並不相信他,在他身上裝了監視的裝置,他所看見的一切,對方也能跟著一併看見,還是帶聲效的立體生活記錄電影呢。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好了,直接說什麼事情?”
“計劃改變,你今天就需要完成任務。”那頭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機械呆板,對方也不生氣。
何遠聽見他的聲音臉上的厭惡更是多了一層:“不可能,在這裡動手我根本無法全身而退,我只是答應了你們做這件事情,但是並沒有答應為了你們去送死。更何況在這樣的環境下有很大的失敗率,我不同意。”
“何遠。”那純黑的畫面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