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頭子我想想,看看此事能不能成。”
畢老頭感慨地說了一句,轉身去找姚老頭商議,這個事情不小,需要皇上同意才可以,官不是那麼好給的,當然,也要分誰,如果小寶現在就想要個官,不用張忠來蔭,朝廷那邊也會安排,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有見過小寶和鵑鵑這樣的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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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廚子的水平那是不用懷疑的,飯菜還沒有好呢,香味就順著風穿出去,當地的百姓就算是不幫忙也願意看熱鬧。
聞著菜香,說不動心那不可能,很想體驗下吃到嘴裡是什麼感覺,同樣是做肉,人家做出來的一聞就香,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東西,還有那雞湯。比山雞熬的湯味道還鮮。…;
到了吃飯的時間,除了換崗過去的護苗隊,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餐具站排等待。
自從跟在張王兩家一次吃飯後,別人也不做飯了,做出來吃到嘴裡也咽不下去,等著吃現成的就好,和懶惰無關,誰讓張王兩家廚子做的飯才好吃呢,大家關係又這麼好,唯一需要發愁的就是以後萬一吃不到了怎麼辦。
張小寶說喝湯還真的就只喝一點湯,讓人用這邊能找到的野菜熬的,匆匆喝完和王鵑找地方休息去了。
方司馬十一個人則是一碗接一碗地吃,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邊吃飯邊喝茶,或許是認為能消化的更快點,好多吃。
“張刺史,這是你家的廚子?好吃,真好吃。”方司馬實在是吃不下去了,看著面前的飯菜跟自己較勁,小口小口地喝著海鮮湯,半倚在凳子上對張忠問道。
張忠吃的慢,沒有食慾,一個是因為當地的形式不太樂觀。另一個是好幾天沒吃到兒子和兒媳婦做的飯了,廚子做的說實話還真不錯,但怎麼吃都覺得和兒子、兒媳婦做的比起來差點。
哪怕兒子與兒媳婦做飯的時候不提前告訴,只要一吃也能嚐出來,尤其是對調料的搭配上,兒子只要一聞就明白這段時期收來的調料應該放多少,那叫一個準啊,也不知道怎麼練的。
張忠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當初賣十三香的,聞不出來每一種調料的濃郁程度和年頭才是怪事呢。
聽到方司馬誇讚,有點心不在焉地說道:“還行吧,能吃。每一個廚子精通的都不同,這份海鮮湯就不是做湯最好的廚子做的,他去燉菜了,等有機會再讓你嚐嚐真正的佳餚,我兒小寶和兒媳鵑鵑做的。”
張忠說的是大實話,聽到方司馬的耳中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原來張刺史的兒子與兒媳還會做飯?好服氣,若我兒能做,我吃了也覺得是世上最美味的飯菜,張刺史,你這帶來的廚子不會是御廚吧?不少字”
“御廚算什麼?平時也要用我家專門送到宮中的調料,很多菜也要寫出來送過去讓他們學,一個個跟追命鬼似的,也不管你這邊忙不忙,皇上吃膩了某樣菜,就又要催著送過去新的菜品,這樣的御廚真到我家我還不要呢。”
同樣是大實話,聽到方司馬的耳中就讓他感到彆扭,心說你真這樣厲害,能給皇上送食譜,還會被髮配到翼州?話說的也太大了。
心中想歸想,面上不敢得罪,方司馬虛心求教“那不知刺史大人家中的廚子為何這樣好?”
“開酒樓廚子不好還不賠死?水雲間和海雲間連鎖酒樓我家開的,還有京城的狀元樓。”
張忠放下筷子示意旁邊的人端來一碗剛才兒子喝的野菜湯,對方司馬說道。
“啊?水雲間是大人您家開的?那您豈不是張忠?”方司馬驚訝不已,說完這話才想起來,人家可不就是叫張忠,來時就告訴了。
不好意思地笑笑,方司馬一改先前的態度,變得更加恭敬起來,身子也坐正了,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大聲說話,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