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聲,一個個看向王常的眼神充滿了另樣的意思。
王常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了。是,自己沒玩過公孫末禹,但不要在很多人面前說出來呀,好歹自己也是個縣令。給點面子不行麼,殺人不過頭點地。當著面的打臉,打完左臉打右臉。至於嗎。
站出來的老頭眼睛看看天,琢磨了一下,說道:“聽懂了,說是蒹葭書院厲害,公孫小子已經很厲害了,不管怎麼說,他也僅僅是個縣丞,許多事情想做主不容易。”
“老伯,我這麼跟你說吧。別說他是個縣丞,他就是個普通的刀筆吏,只要他出自蒹葭,他就必須在各種上面和同僚以及下屬的鬥爭當中完成自己的政治理念。簡單點說就是,他剛來,算上他一共一百個人,九十九個人看他不順眼,欺負他,他也要一邊跟九十九個人鬥爭,一邊讓當地的百姓富裕起來,沒這個本事他甭想畢業。…;
巧取豪奪、坑蹦拐騙、分化瓦解、離間拉攏,不管他用什麼手段,他都必須完成自己的政治述求,否則他無法畢業。書院裡等畢業的人多了,一個個都是人精,從中殺出來的,絕非等閒之輩,所以我們才不滿意。”
小貝把書院的底兒都透露出來了,聽得旁邊的縣令王常那個汗顏,還什麼巧取豪奪、坑蹦拐騙,真夠陰損的。
公孫末禹連忙跟著附和:“是的,是的,我畢業之前的對手是書院中其他的人,他們也在等畢業,有幾個人十年都沒畢業了。想把他們壓下去,同時還要把事情做了,不管他們自願還是被迫,得到他們的認可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與他們相比,王常王縣令這樣的實在是跟小孩子一樣。
我們畢業考試是找一個真正的縣,然後派人過去與縣中的官員商量,我們是他們的幕僚,我們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我當時選的是河南道沂州承縣,那時我還僅僅是個倉曹,當時的倉曹很聽話,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然後他現在當上了縣令,承縣你們現在去看看就知道了,村村通路,戶戶上瓦。這麼說吧,一直到最後我以倉曹的身份完成了縣中的基礎建設,都沒有停止過鬥爭。
當時他們那幫人,跟我斗的時候,除了沒敢以犧牲百姓為代價的手段之外,其他的手段幾乎都用上了。當然,他們也不敢綁架百姓利益,否則主家,也就是三水的張王兩家會收拾他,別說給他畢業,很可能直接斃了他,哪怕他的身份是皇親國戚也沒用。”
公孫末禹的話再一次深深地刺激到了王縣令,把王縣令說的蹲在地上,雙手揪頭髮,我他孃的就這麼讓你瞧不起?我後來不是很配合你工作了嘛,你讓我蓋章我就蓋章,你讓我發公告我就發公告,你還想咋地。
當地的百姓再一次重新打量起公孫末禹左胸上的那個蘆葦的標誌,心中也同時明瞭了這個標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蒹葭,當真是名不虛傳,想要畢業居然得這麼玩,聽著就嚇人。
問話的老頭也從頭到腳把公孫末禹看了又看,隨後點點頭,說道:“不容易呀不容易,看把咱們公孫小子逼的,那什麼,丫頭啊。即使如此,公孫小子做的也很好啊。”
“好啥呀,您怎麼還沒聽明白。做到現在的程度,他根本用不上一年半的時間,一年足夠了,都是現成的模式往上套。無非是因地制宜,然後發展。哥哥和姐姐總結出來一百多套模式,用的時候靈活一點,啥問題都沒有。
而且蒹葭畢業的人不是說畢業了就成了沒有娘要的孩子,他遇到任何問題。可以隨時向書院求救,書院馬上會成立一個專門的小組來支援他。他還可以調動許多經濟上和資訊方面的資源。
您現在知道公孫末禹的背後是啥了吧,按照哥哥的說法就是,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如果說他真遇到了強大的對手,書院都無法解決,書院會給已經閒在家中的朝廷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