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好,鹽你自己找小九去要,還是上次的價兒。”
說著話,老太太進屋去了,垂釣的人對著旁邊的一個柴火垛喊道:“小九,給我包鹽,先來三錢的鹽,整天就知道弄你那個陷阱,誰會閒著沒事兒往你那柴火剁跑?”
“來了來了,人家買鹽是論斤,你每一次都是論錢來買,你就是知道我家的小稱稱的不準,故意來佔便宜,照你這個買法,huā掉一斤的鹽錢,能買到十七兩的鹽,賺了。
下次我要一條魚,你總不能每天只釣一條,等你把你家那點東西都折騰沒,看你以後還吃什麼?”
垂釣的人話音方落,從柴火垛的一個很明顯的像門一樣的地方鑽出來個半大的小夥子,年歲不像有二十,頂多十六、七,邊抱怨邊跑進去,進門的時候又被垂釣的人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嘻嘻一笑,也不生氣。
不須片刻,半大的小夥子把一小包鹽拿給了垂釣的人,同時說道:“好了,我娘
把魚收拾利索了,你進去拿。
以後不許說我的陷阱不好,我那陷阱下面還連著地道呢,上次有隻野貓掉進去,我過去時正好看到它,動作慢了,不然就可以抓住它,養一養,幫我家抓耗子。”;
“連個貓都困不住,還有臉說你的陷阱好,沒瞧出來,繼續弄你的地道跟陷阱吧,魚,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垂釣的人又拍了小夥子腦袋一下,轉身向後走去。
半大的小夥子揉揉被拍的地方,不滿道:“整天一副死人臉,沒見你心情好過,話說了不下十遍,沒看到一條給我的魚。”
當垂釣的人提著魚從房子中出來時,剛才的小夥子
不見了蹤影,只有柴火剁垂下來的軟柴火在隨風舞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離著這個小店有一里半左右的地方的一個小山包上,這個時候lù出兩個半身的身影,互相看了一先,同時點點頭,其中一個說道:“看樣子對手很難纏,居然是層層防範,要不是我倆運氣好,正趕上一隻王八在水中幫忙,還真猜不出來對方的情報是怎麼傳遞的。”
另一個人深以為然地點下腦袋,接著說道:“就是,我們還以為樹中間是空的,他們聯絡的人藏在樹中,然後挖了地道,通向周圍的地方的房子,結果把周圍的房子監視上以後,卻沒有任何的收穫。
要不是王八咬到了那個藏在水中的人,我們一定會耽誤了主家的正事,樹,確實中間是空的,可卻並不是在下面挖出來的地道直接通向其他的房子,而是在下面有一個供人藏身的地洞?是地洞不?看上去像,跟螞蟻窩似的。”
先前說話的人嘆息一聲,眼睛盯在那個柴火剁上不放鬆。
他現在
非常佩服對方了,在樹的旁邊有一個通道,連線著一個相對比河面高的地下的洞xué,全是由人工挖出來的。
他和搭檔剛開始並不清楚,等著河面上突然冒出個人的腦袋,狼狽地爬到岸上,用石頭砸一隻咬著tuǐ不鬆開的王八的脖子時,他和搭檔才判斷出大概的情況。
然後又等了一天,待那個喜歡靠著樹嘟囔的像是精神不好的老嫗離開,他與搭檔又等待片刻,跳下水,這才終於鑽到了地洞裡面。從而確定了最開始的判斷。
而那個被王八咬的人也是被自己兩個推測出了要去的地方,是的,就是天天在河的下游垂釣的人。
藏在樹中的人應該是得到情報後,寫下來,塞進一條魚的肚子裡,隨後拿著根打同了節的竹子,從河水中mō過去,把魚放到垂釣之人的魚鉤上。
然後被垂釣的人拿到這個賣店中收拾,至於那情報又傳到了誰的手中,現在還不清楚,或許是對方míhuò人,情報依舊在垂釣者的身上,也或許被老太太拿走,透過別的途徑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