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看來,最有可能的是那個半大的小夥子,因為觀察這兩天,發現每一天他都是給那個垂釣的人包鹽。然後就又進到了那個柴火垛中。
如果自多觀察幾天就更好了,
現在主家
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只能冒險一試。
這樣考慮著,先前說話的人對另一人說道:“風,跟我上。”
“好,你先上,我跟著。”被稱為風的人點下頭,尾隨在第一個人的後面,掏出手槍,朝著那個柴火垛飛跑而去。
結果兩個人離著柴火垛還有十來米的時候,賣店中最開始坐在門口的老太太出來了,正好看他們兩個向柴火垛跑,馬上大聲喊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要偷我家的柴火?來人啊,有賊呀,要偷柴火了。”
她這一喊,差點沒把跑著的兩個人肺子給氣炸了,誰會不推個車過來偷柴火?那麼多的柴火又能偷多少,揹著走,累也累死了。
當同時二人也清楚了,柴火垛中有問題,而且老女太一定和對方有關係,遂加快了速度,幾步就到了那個像門一樣的地方,並且同時抬槍朝著裡面射擊。
連續幾聲槍響之後,又抬tuǐ踹開遮擋著的木板,相繼鑽了進去,這個時候他們
顧別不得是否判斷錯了,然後打死了一個正常的半大小
夥子,如果真是弄差了,那也沒辦法,只能是由主家出面了。
等著兩個人進到裡面時,手電也同時開啟,照亮了面前的地方,看到這個地方,兩個人同時鬆了口氣,剛才並沒有打到人,而且這個柴火垛的裡面還比較寬敝,大概有個三四平米。;
這三四平米的地方此時卻是空空如野,別說是人了,就是條蟲子也沒有,地面平坦。
“雨,人呢?”被稱為風的人詫異地問道。
“別急,應該是在下面,用望遠鏡看他們說話的口型,不是說那個小夥子喜歡弄陷阱挖地道麼,那必然是
了,他們居然敢說出來,下去看看。”被風叫作雨的人警惕地握著槍,示意風檢視一下地面。
風一小步一小步地踩著,突然停住,道:“這裡,木板,準備。”
兩個人小心地蹲下身掀開木板的時候,外面的老太太還在喊,並且有不下六個人的腳步聲傳來。
除了跑動的動靜,還有詢問的吆喝聲,看上去還真像是有人偷柴火,然後鄰里互相幫忙。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地責的幾個院落中的人大概全是一起的,厲害呀,他們怎麼被收買的呢?又是被誰收買的?”
風拿著手電筒向下照的時候說道。
雨的眼睛看下去,這下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兩個人一起鑽的話,保證擠在洞中,一個人還略微有些富餘。
看到這等情況,雨咬咬牙:“我先下,你在後面,若發現事情不對,你記得要活著回去,叫來更多的人探察。”
“明白,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先把這裡的人全殺掉,然後再說,不,留個活口。”風轉過身,用槍對著進來的地方,準備隨時射擊。
喊出一個字,縱身跳了下去,過了一會兒,等在上面的風側著耳朵仔細聽,卻沒有聽到任何其他的動靜,就練外面的腳步聲也消失,不由得著急地向著洞裡喊道:“雨~!”
“在呢,好遠,有三十米,這下面居然分出了六個岔路,你別動,我找一條路鑽出去,他孃的,這不是咱們莊子下面的情況麼,別人也學會了。”
雨的聲音從下面帶著迴響效果地傳了上來,風聽到之後不再繼續呆在原地,而是拿著槍走出去。
“就是他,還有一個人,想要偷我家的柴火。”剛剛lù頭,風便聽到了老太太的聲音,抬眼看去,前面
站定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