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楓大道已經品嚐過一次失敗的滋味,接連折損三個得力手下,他現在對進攻一個準備充分的魔法師的住所,實在沒什麼信心。
魔法師很強大,但是也有很多弱點,本身孱弱,魔力也有限,而且任何一個魔法師都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不擅長的方面。
但魔法師的住所就不同,紅楓大道的那幢別墅只是一座玻璃棚,但防禦能力卻高得驚人,魔力近乎於無限,而且各種防禦措施都有,單單那種光線槍就讓很多進攻者感到絕望。
“不能再猶豫了,克魯索是在我的威逼之下洩漏那小子藏身的地方,很難說他會不會警告都小子。”西弗急了。
對於其他人來說,殺不殺拉佩都沒關係,但西弗卻不行,他和拉佩之間只能有一個人活著。
“好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一次無論成敗,你都得把那筆錢匯到我的名下,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神秘人威脅道。
這位正是寒冬的老大——火魔。
做殺手這一行的,全都是先收一半訂金,任務達成後再收另一半,之前沒能成功刺殺拉佩,西弗當然用不著交另外一半錢,這讓火魔很不甘心。
“行,不過你們得全力以赴。”西弗也不是好唬弄的,他不在乎那筆錢,因為那筆錢想拿回來有些難度,他比較怕這群人出工不出力,然後拿了錢走人。
“沒問題,你躲在一旁看著好了。”火魔回答得也很乾脆。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他和他的手下絕對不會多做糾纏,一擊不中,肯定立刻撤走,不會有絲毫留戀。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這邊的挖掘機在一寸寸推進。那邊火魔也在調兵遣將。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馬車停在和國王大街垂直的一條街上,這裡離德瓦爾子爵的宅邸差不多有一百五十米,馬車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袍、臉上蒙著紗巾的女人,並且閉著眼睛。
火魔從西弗的馬車上下來,上了這輛馬車。
“他確實在那裡,我已經捕捉到他的氣息,不過沒辦法鎖定他。”那個女人用一種異常詭異,明明近在眼前,給人的感覺卻異常遙遠的語氣說道。
幾乎同時,一座街區之外,那座暖棚內,傑克猛然轉過頭,朝著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緊接著說道:“我又有那種危機感了,這一次感覺更加清晰。”
“停下,現在就送我過去。”拉佩拍了拍佛勒的腦門。
“還沒鑽到地方。”佛勒很遺憾,此刻鑽頭正停在庭院的一角,離那幢房子有一點五米的距離。
“來不及了。”拉佩輕嘆一聲。
佛勒也知道,於是朝著洞口一指,洞口頓時崩塌,泥土化作流沙,這個洞口是傾斜而下的,但是流沙卻詭異地從洞口湧出。
“快、快、快。”拉佩在一旁不停唸叨道。
“那個傢伙就要鎖定你了。”傑克的臉色變了。
“送我過去。”拉佩飛身朝著洞口鑽進去。
佛勒不敢遲疑,手中的魔杖朝著拉佩一指,頓時一股強勁的力量推著拉佩往前滑行。
在遠處,那個白袍女人猛然間睜開眼睛。
“他在這裡。”白袍女人隨手一抹,半空中頓時出現德瓦爾子爵宅邸的俯視圓,那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亮點,這個亮點居然在房子的外面。
“幽影,你是否看到有個人在院子走動?”火魔彷彿在對著空氣說話。
“沒有,什麼人都沒有,甚至連只蜂鄉都看不到。”虛空中傳來一道輕細的聲音,好像四、五歲的小孩發出的。
“那傢伙在地下室?”白袍女人立刻做出判斷,她沒有想到那只是一個很小的洞,理所當然地以為那幢房子底下有一間地下室。
強攻一座有魔法師坐鎮,事先有所準備的建築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