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也不愛說話。”
“每天都待在房間裡,或者是別墅的落地窗前。”
“今天,亓染來了,他告訴阿淺,那場事故中並不是他救了阿淺。”
“他走後,阿淺的狀態更差了。”
“我在他房間門口,聽到了哭聲。”
“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嗎?”
溫書寒把問題扔給了秦斯以。
秦斯以沉默了很久很久。
等他再開口說話時,聲音嘶啞:“我現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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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車燈驅趕黑暗。
秦斯以下車走到別墅門口,不等按門鈴,別墅大門就開了。
“他的房間在三樓。”
秦斯以上樓,溫書寒跟在他的身後,拿著備用鑰匙將門開啟。
秦斯以的腳像是被釘在地上,動一下都會痛到窒息。
“拜託了,我只想看我弟弟開心,和誰在一起,我不在乎。”
這是溫書寒的心裡話。
他不在乎將來站在溫書淺身邊的人是誰,只在乎溫書淺是否能笑的開心和無憂無慮。
秦斯以邁開步子走了進去,他將門關上。
一道瘦弱的身影坐在窗前。
又瘦了。
瘦的就像一張紙,吹不得,碰不得。
“我看到你了,你的車燈很亮。”
開口說話的人是溫書淺,他對秦斯以的到來,沒有意外和震驚。
秦斯以不敢靠近,他就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開口:“你……我……你還好嗎?”
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斯以其實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
“挺好的,你呢?有沒有受傷?”溫書淺問完,突然就笑了。
沒有開燈的房間,總是缺少了安全感。
秦斯以看不到溫書淺的表情,只是聽他那要破碎的聲音,他的心就疼的難忍。
“沒…….沒有,我沒有受傷。”
秦斯以身上已經不再是病員服。
一件長款風衣將他裹的很嚴實。
“真的沒有嗎?”
隨著話音漸漸響起,溫書淺緩緩轉過身。
今夜無月,也無光。
他按下遙控器的開關,黑暗的房間瞬間變得刺眼。
溫書淺走到衣櫃前,從裡面拿出那天去時裝週穿的禮服。
白色禮服上一大攤血跡,就像一朵血色玫瑰。
怎麼看都很扎眼。
他走到秦斯以的面前:“那天你抱我很緊,所以這是你的血吧。”
“秦斯以,你又騙我?”
秦斯以很慌,他慌的不是禮服上的那片血跡該如何解釋,慌的是溫書淺對他說的話【欺騙】
他最不想對眼前這個人欺騙,如果可以他也想對眼前人說出一切。
但他不可以。
如果說了,他眼前人就會再經歷一次痛苦。
“秦斯以,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