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的一聲,橫在兩人之間的木板被張小寶來開了,嚇了王鵑一跳。
“噓~”張小寶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嘴前面:“咱倆的能拉開,看樣子是李……皇上怕咱倆兒寂寞,刻意安排人做的。”
王鵑沒去理會張小寶,開始仔細打量這個木板,點點頭:“做工很精細。”
“還行吧。”張小寶附和。
“你怎麼發現的?”王鵑納悶不已。
“你小瞧我了不是,我以前是幹啥的,藏哪的錢我找不到?存摺,房產證,記事本,無記名的總是弄六個零當密碼的銀行卡,不翻出來,我威脅誰去?我花啥?
你當你小區裡面有二十四個全視角監控,有四個門加上三撥流動交叉的保安我就沒辦法?本事差一點,都沒資格當你老公,對吧。”
張小寶摸著木板,一副我看不出來才見鬼的表情對王鵑說道。
王鵑‘噗嗤’一聲笑了,眼含秋水地看了張小寶一下,她確實很滿意有張小寶這樣的老公。
如果不是跟張小寶過來了,而且那時張小寶又身患絕症,她覺得自己透過了解,有可能弄到一筆張小寶自己願意交出來的錢,把張小寶關進去之後,透過其他門路,把他弄出來,跟他在一起。
“知道,你最開始的時候還當過小偷,被偷的官員不敢報案,你專門挑大魚下手,省政法委書記的家你也敢偷,結果他調動人手抓你,那據說從未失手的辦案人員,眼看你一個樓接一個樓地飛,只好宣佈抓捕失敗,後來那個書記去政協了”;
王鵑幫著張小寶打證明
張小寶不以為然:“住省委大院也沒用,平時沒有人會盯著看監控,我在別的地方放一個炮仗,一響,你還能眼睛緊緊盯著顯示器?我趁機就過去了,你再查,查的是失竊後的歷史記錄,我早沒影了。”
“我能。”王鵑賭氣般說道。
“你能?除非你那是顯示器響了,你才盯著看,琢磨為它什麼會響。”
“你給我回去,我不和你好了。”王鵑使勁推著張小寶的腦袋。
“你能,你能還不行嗎,我說錯了,你演習的時候大炮響起個沒完,你可不是還要盯著顯示器看麼,那你去當保安,帶軍銜的保安。”
“很多保安本來就是軍職,地方上的,你回去寫詩,平韻的,別影響我。”王鵑繼續推張小寶。
張小寶死頂著:“別,別呀,這回的時務策多,對他們來說不好答,考試時間是兩天,今天晚上都在這住了,莫急,莫急,你中午吃啥?我給你做呀?鍋包肉吃不吃?要不醬燜林蛙?”
王鵑終於鬆勁兒了,低頭想想:“我想吃沙鍋。”
“沒問題,牛腩土豆?牛肉燉蘿蔔?小雞燉蘑菇?松蘑。小白菜排骨?鱈魚豆腐?狗肉?狗肉不行,女的吃那個不好,而且我還得現熬狗醬,羊肉木耳?
這樣吧,咱京城的店裡應該有芸豆,就是四季豆,我給你做個爛燉,先做個紅燒肉,然後把芸豆、土豆、茄子放裡一起燉,還有辣椒與西紅柿,再給你拌兩個涼盤,你就著大米飯吃,好不?”
張小寶一張嘴,一溜菜就出來了。
王鵑皺皺眉頭:“怎麼都是燉啊燉的。”
“妹妹呀,不是我要燉,是你要吃沙鍋,哥哥我配合著你來呀,你給我找一個不是燉的沙鍋,俺學學。”張小寶一攤手。
“那我要吃佛跳牆。”王鵑一賭嘴。
“哪有工夫,你明天吃?我今天讓人準備,正好還有熊掌,從動物園李隆基那裡拿的,我沒打算還給他。”張小寶為了老婆啥都不在乎了。
王鵑咬咬嘴唇:“我吃過一回,沒有熊掌,而且說做起來很費勁。”
“妹妹呀,你吃的是什麼地方的佛跳牆?咱不要拘於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