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怪乎隨手掏寶貝糖果屋的糖,也怨不得人家能覺得蒹葭疏遠考生的出路。
名字普通,人卻絕對不簡單,能被張王兩家派出去坐鎮一方的豈是尋常之輩?
“那我託個大,叫你一聲沮弟,找個地方,說說話?”
徐四聲音還是那麼渾厚又柔和,當身份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不需要刻意去裝,何況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下人,得到了張小寶和王鵑知遇之恩的下人,有主家比著,自己的能耐拿不出手。
張沮沒想到昨天剛剛見過張小寶和王鵑,今天徐四又親自找來,當真是受寵若驚。
他到是沒有去問人家怎麼找到自己的,那是傻子才會問的問題。;
在點頭之後,張沮被徐四領著來到了離工地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裡,剛剛坐好,有人端來兩碗熱的素燴湯。
徐四先吹著氣喝了一匙兒湯,對張沮說道:“茶就不請你喝了,外面天涼,喝熱湯,其實是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先喝碗湯墊墊肚子,跟你說完,還要陪別人喝酒。”
張沮怎會挑這個理兒,何況湯做的還不錯,裡面居然有炸的土豆條,吃過一次土豆,和芋頭很像,據說吃法比芋頭多,這一碗湯比自己剛剛吃的炸醬麵可貴不少。
喝了一口湯,張沮覺得一股暖流進到肚子裡,確實舒服,問:“徐大哥,你找我是……?”
“小寶長公子讓我來給你選一套傢俱,說家人來了得住舒服才行,還有出去遊玩的安排,過幾天回上一套新的遊樂設施,在不沉湖那裡,還有就是泡湯池的地方,以及衣料、首飾店等等,總之就是讓孩子玩高興了。”
徐四沒跟張沮客氣,嚼著一片醬肉,跟其說道。
張沮感動不已,張小寶成天那麼忙,竟然還能記得自己,專門派個親信找自己安排家人到達之後的事情。
分明是在給自己爭面子,讓媳婦看看自己的本事,也讓孩子知道爹爹的能耐,當真是無以為報。
“徐大哥,你專門為我的事情來京城?”
“怎麼可能?我上個月就在京城,忙別屬國商人來京城聯誼的事情,剛剛有個首尾,被小寶長公子逮到了,讓我跟老爺工部做事,給工部籌辦公經費。”
徐四也不怕對方不滿意,實話實說。
張沮詫異:“工部的辦公錢不是由戶部出麼?”
“最近戶部尚書總卡老爺工部的錢,長公子說,用不著戶部,不就是個錢嘛,還真以為能拿一把?”說起錢,徐四歪歪嘴。
“戶部尚書,王晙?耽誤了工部正事?”張沮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問。
“你別管,都是正事,還用著你去刺殺,想弄死他,長公子有得是辦法,只不過長公子說要有反對的聲音出現,一言堂不利於治國。”
徐四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可能差,一見張沮隨意詢問的樣子就猜出來對方想幹啥,連忙勸阻。
果然,張沮嘆息一聲,接著喝了口湯,道:“還是張節度使仁義。”
“這個,也不是了,小貝小娘子先動手了,長公子默許,讓人欺負了總不能不還手,但不至於要人命。”
“對此等人,不要命就是仁義。”
“好吧,你說仁義就仁義,應該的,畢竟我們是好人,一會兒我給你列個單子,你自己琢磨著時間,有沒列進去的地方,你補充。”
徐四沒跟張沮去爭辯,仁義還是毒辣,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張沮剛才真打算,見了自己的家人之後,豁出命不要也得給張小寶把氣出了,不說去刺殺,人家那邊的防衛不會少,但房子燒幾個總行吧。
見人家不用,又提出看單子,認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很丟人,連忙說道:“徐大哥安排一定不會錯,按徐大哥的來,不看了,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