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一百塊錢給司機時,他驚訝的看著我,他說:“天!你這是剛從火星上來嗎?”
我笑了笑隨他走進餐廳,精神病院的那一幕真的就象個神經病一樣在我腦海中翻騰,我越剋制自己不去想,那女人的臉卻越清晰的印在我的眼前,我也快得神經病了。我要了兩瓶啤酒,這讓溫可原大吃一驚:“七月,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放心吧,我酒量好著呢。”
“我就是放心,所以才奇怪,你喝不完的,可以告訴我你遇到了什麼嗎?”
我不置可否的說:“白髮魔女。”
他愕然:“什麼?”
我沒回答他的話,自己喝了一杯酒,我需要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我的大腦不受控制,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下午貿然的去精神病院本來就是不理智的,如果讓安依雲知道了怎麼辦?她都以近似植物人的狀態來對待身邊的人,可想而知,這是她多大的一個隱私,有些隱私是隻能放在心裡的,一生一世,直到死去。就象我在臥嶺村寺廟的密室發生的事一樣。
不知怎的,我一下子想到了杜枚發給啟凡的資訊,我喝了整整一瓶酒,第二瓶剛喝了一杯,我的頭又開始暈了,舌頭也不聽使喚,溫可原沒說錯,兩瓶酒我不可能喝得完的,他扶著我軟綿綿的身體,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我迷迷糊糊的跟著他進了一間酒店,進電梯的時候,他攔腰將我抱了起來,我貼在他懷裡裝睡,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這種感覺真好。
他開了門,反鎖,然後將我放在床上,脫掉我的鞋子和外套,幫我蓋好被子。我只覺得天旋地轉,胃裡面翻江倒海,我立刻坐起來,俯下身去,一口穢物吐進了垃圾簍,溫可原輕輕拍我的後背,心疼的埋怨著:“怎麼要喝這麼多呢?酒量明明不行,又喜歡逞強,難受的還不是自己?”
終於吐完了,他端水給我漱口,又用毛巾幫我擦臉,那種頭暈的感覺似乎好了一點,我掙扎著起身去洗澡,我渾身都是一股酒味,難受得要命。
溫可原要來扶我,我揮揮手說我自己行,我光著腳,朦朦朧朧的走進了衛生間,我一邊把頭髮綁起來一邊開啟淋浴器的開關。我對著鏡子搖搖晃晃的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掛在門後,鏡子裡的臉因為酒精的緣故泛起一片紅潮,我自戀的對著鏡子裡的臉甜甜的笑了一下,衛生間裡很快迷漫上一層霧氣,我伸出手去水龍頭下試水溫。
這一試不要緊,我“啊”地一聲被水燙得尖叫起來。腦袋也立刻清醒過來,我習慣性的把那隻被燙得生痛的手放在耳朵上面,我怎麼沒開冷水呢?
“怎麼了?七月?”門口站著一臉慌張的溫可原。
“我忘了開冷水。”我委屈的咕噥著,放在耳朵上的手火辣辣的痛。
溫可原站在那裡盯著我一動不動,他的一隻手還放在門的把手上。我這才意識到我忘了反鎖,正赤身裸體的面對他,我一時楞在那裡不知所措。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只有熱水在嘩嘩的流著。我聽見喉嚨裡艱難的吞唾液的聲音。
他突然衝上來一把抱住我,隨即堵住了我滾燙的唇,他順手關掉了水龍頭,而邊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他瘋狂的吮吸著我的舌頭,耳垂,脖子,手象蛇一樣在我身上游走,我喃喃的叫他,似有若無的反抗,他不管我,吻著我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象匹脫僵的野馬,讓我喘不過氣來。
終於氾濫的情慾以不可抵擋的力量將我緊緊包圍,我完全舒展開來,熱烈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在某一個瞬間,我清醒的意識到,我竟是如此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他一邊吻住我一邊將我抱起來,走進房間,放在床上,耳邊是他充滿磁性略帶顫抖的聲音:“可以嗎?”
我用親吻代替回答,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