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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小芬笑,「這算讚美?」

「算。」

他給她一千元小費,「給我做幾杯烈酒,讓她們喝下後乖乖回家去。」

「我以為你想她們陪著你樓摟抱抱。」

「全不是真心的。」

「王先生,你的要求開始苛刻及不合理。」

「你說得對。」他有點不好意思。

即使對他真心,他分得出嗎,他知道嗎?

恐怕已經不能夠分辨。

那邊有人吵鬧。

是一個女子喝醉了在哭泣罵人,並且滿地打滾。

最可怕的是醉酒的女人,一點廉恥也無,比這更恐怖的,是服食毒品的女人。

小芬同保鏢說:「請她離場。」

「她一個人來。」

「你扶她出去,替她叫一部車子。」

「她已爛醉。」

「管她呢,把她送出去拉倒。」

真的,人若不自愛,一定可以爛死在陰溝裡,誰會關心一個管不住自身的人。

小芬又警惕了幾分,做人,真須步步為營。

那哭鬧的女子被請離了現場。

酒吧恢復正常,可是,忽然之間,嘩地一聲,有人被玻璃杯割破了手,血流不止。

小芬連忙拎起急救箱去看個究竟。

只見那客人割痕甚深,需要fèng針。

「先生,你最好前往醫院急症室。」

那位客人亦跟著由友人陪伴離去。

小芬一眼關七,照顧得十分周全。

不久,王永兆帶著那班艷女離去。

有同事羨慕地道:「有錢,什麼都可以。」

某一個程度,這話是真的,天大亂子,地大銀子,有什麼是錢擺不平的呢。

小芬低頭工作,過了大半個鐘頭,猛地抬頭,看見的一張面孔,又屬於王永兆。

「王先生,你怎麼又回來了,可是忘記什麼?」

「我把她們送回去,可是不想返家。」

「家有那麼可怕?」

「一開門進去,一片靜寂,我簡直不敢坐下來。」

「那,為何不與家人住?」

「怕父母嚕嗦。」

每天視歸如死,倒也是痛苦事。

「小芬,來,休息半小時,聊幾句。」

小芬拗他不過,託同事代為照顧,出來陪他坐下喝杯橘子水。

她自嘲地說:「看,終於都要坐檯子。」

王永兆答:「是我的面子。」

小芬問:「對於男性來說,面子很重要吧。」

「錢、美女、面子。」

小芬代他註解:「酒色財氣。」

王永兆摸摸後腦,「說得很對。」

小芬看著他笑。

「小芬,同你在一起聊天真好。」

「你不給其他人機會而已。」天天換女伴,人家不知首尾,如何攀談。

「小芬,我等你下班。」

小芬推辭,「今日有人接我。」

他」怔,「你有男友?」

「誰沒有男友,看你要求如何而已。」小芬微笑。

「他條件好嗎?」

「配我已是綽綽有餘。」

「小芬,你真謙和。」

「時間到了,」小芬溫和地說:「快打烊了,那邊有位黑衣女郎,看著你起碼有三十分鐘以上,過去與她談談。」

兩個寂寞的人,走在一起,可解決許多問題。

不過,在酒吧這種歡場,一切都不能當真。

小芬拒絕王永兆進一步接觸,就是這個原因,她有何能力改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