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惡氣!”
“不可,他罪不到此,若真是如此,我也難以心安!”郭嗣宗忙道。
郭嗣宗的反應早在李陶的預料當中,他接著道:“第二,我讓他賠錢給你,你說說多少合適?”
郭嗣宗搖頭道:“我不會要錢的,若讓別人知道我打這官司是為了要錢,不僅為人所不恥,我女兒在天之靈也難以安息。”
李陶點頭道:“那只有第三個法子了,杖責你女婿三十大板,給你出氣,並且他以後再不能參加科舉考試。此案以你女兒自殺身亡結案,你意下如何?”
郭嗣宗嘆了口氣道:“就依藍田王!”
“那好,這件事情了了,我們說說第二件事情!”李陶遞過一樣東西道:“這是京兆尹府衙的錄用書,從今以後,你便是府衙刑房的書案了!”
郭嗣宗默默接過錄用書。
“我不希望長安城再有訟棍為非作歹,具體事宜你與張府尹商議,你放心,只要你提出的要求,張府尹會全部滿足你的,你只管放手去幹吧!”
說罷,李陶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張瑋與郭嗣宗起身送行,李陶擺手道:“不用送了,但願我能早日聽到你們的好訊息!”
望著李陶、裴嶽、李白的身影消失後,張瑋不解地問道:“郭訟師,藍田王也沒有逼你,你怎麼這麼快就應允他了?”
郭嗣宗一臉苦笑:“他雖然沒逼我,但比逼我還要厲害!”
“些話算講?”
“你們的來意我很清楚,我若說個不字,他就會去找別人了,長安城像我這樣的訟師比比皆是,只不過我是略有薄名而已。不過,我若真這樣做了,從此之後不僅我這案子結不了,恐怕我本人也永無出頭之日了。無奈之下,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先把女兒的案子結了,再答應此事!可他給我的三個選擇,那前兩個只是陪襯,他知道我肯定不會選,除了這第三個,我還有得可挑嗎?”
張瑋細細一想,果真如此,看來李陶早已把準了郭嗣宗的脈了。
郭嗣宗嘆了口氣道:“以藍田王的心智,若是做了訟師,必定會所向披靡!”
張瑋失笑道:“藍田王怎會去做訟師?”
……
第二日,李陶帶著裴嶽、李白與範長風再次前住天慈寺。
半路上又迎面見來了普潤。
“這麼巧?又見到普潤師父了?”李陶對這個普潤有種說不出的好感。
“啊?施主你又要去找董財神嗎?”普潤有些不自然道。
“是呀!董少卿可在寺中?”李陶問道。
“董財神出去了,他說申時便可以回來!”
“又不在呀?”李陶略有有些失望。
他見普潤有些魂不守舍,奇怪地問道:“普潤師父,你今兒是做什麼去呀?”
“我……我……有點私事!”
“私事?”李陶疑惑不解,一個和尚會有什麼私事?
第二百三十七章 殺豬
“反正這會董少卿也不在,我就陪普潤師父走走吧!”李陶不管不顧地黏上了普潤。
“這……這……”普潤有些抓耳撓腮了。
“怎麼?不方便嗎?”李陶的好奇心更重了。
“那好吧!”普潤如同打了敗仗一般垂頭喪氣道。
普潤帶著李陶等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破落的宅院,院內有婦人與一個壯實的男子正在爭執著什麼。
那個漢子笑嘻嘻道:“三妹,你二狗哥來了,把豬拉出來吧。”
那婦人把臉一沉:“今日請你來是吃肉的,不是請你殺豬的,豬自會有人幫我殺。”
二狗聞言一愣:“誰?你請誰殺豬?誰敢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