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會懷揣寶劍,難道侍寢需要用到寶劍嗎?”
“不,不,不是,這寶劍大概是,是周小姐的心愛之物,所以貼身收藏,並不是為了行刺之用。”
“人贓並獲你還想狡辯,快說,是不是步騭派你們來行刺本太子的,他的具體計劃是什麼?”
“不,不,不是,真的不是,我平時就見過這柄短劍,周小姐一直隨身攜帶,這一定是對她很重要的物件。瑁也曾經問過周小姐,她說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給她的,她留著做紀念。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次過來侍候太子殿下您,她也不捨得放下,繼續帶在身上。”
劉厚這時候也不好判斷了,難道這小妞真的記住當年自己送她短劍的情,隨身帶著短劍是因為想念自己?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但是,如果自己猜錯了,後果將很嚴重,不行,還是不能冒這個險,畢竟這個小妞曾經是一個殺手,如果這次還是帶著刺殺自己的任務過來,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你們真的不是效仿當年王允和貂蟬,使美人計來殺我的?”
陸瑁聽到這話,額頭都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了。
“哼,愛信不信,我本來就是想將這把劍拿來還給你的。現在既然你已經拿回去了,那我可以走了。”周雪恨恨地說了一句,調頭就走。
陸瑁追了上次,連聲勸說她留下來。
劉厚雖然害怕這是她的欲擒故縱之計,但是很不捨得讓這個清麗無雙的女孩走掉。誰知道她這次走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或許永遠也見不到了呢。
到手的東西一旦離自己而去,也許再也無緣再見到了,說不定就此遺憾終生,所以,機會出現的時候一定要狠狠地捉住,這是劉厚的哲學。
“且慢!”劉厚喝道。
“你還待如何?既然你不信任我,就讓我離去吧。”周雪道。
“你們意圖行刺太子,那能這麼容易放你們回去,來人,捉住他們。”劉厚大聲喝道。
“諾!”左右親兵一擁而上,將兩人控制起來。
“太子冤枉啊,我們絕對沒有謀刺之心,請太子明鑑啊。”陸瑁叫起屈來了。
“這都人贓並獲了,還能有假。”說著,劉厚晃了晃手中的短劍道,“敢謀刺本太子,按律應斬,不過,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規矩我還是懂的。我又不是那些不講道理的野蠻人。
今天我且放你回去,你給步騭帶個信,叫他快快開啟城門投降,不要再增加無謂的傷亡。他應該知道,這個城他無論如何都是守不住的。
如果因為他的負隅頑抗,使全城上下20幾萬軍民死傷慘重,那就是他的罪過了,你問問他,他承受得起這種罪過嗎?你問問他,將來他死了去到地府,他怎樣面對這些無辜死難的軍民。”
陸瑁聽得冷汗涔涔,不敢反駁。
“至於這個周小姐,”劉厚撇了一眼周雪,道,“就先留在這裡吧,她是行刺的主犯,我要好好審問她一番。”
“是,是,是,我一定將太子殿下的話帶到,外臣告辭,告辭。”陸瑁顯得很狼狽地拱手告辭,然後跌跌撞撞地出了大帳。
出了蜀軍的軍營後,他馬上氣質一變,再也沒有那落魄猥瑣的樣子,嘴角還勾起來,露出一副奸笑的模樣。
“哼,好一個貪婪奸詐的小子,就讓你多得意幾天吧,到時候有你好受的。”陸瑁心想道。
陸瑁回到番禺城,將和劉厚會面的情況詳詳細細回報給步騭聽。最後,他對步騭道:
“步大人,這個西蜀太子真是個貪婪且無恥之人,他最後顯然是假裝發怒要將我們斬首,然後留下週小姐並趕我回來。他禮物是收了,但是對我們提出的要求隻字不提。
很明顯他是想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