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不辦事。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個貪得無厭又極端無恥之人。”
“呵呵,既然他留下了周小姐,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他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他收下週小姐不提退兵的事老夫早有預料。
老夫當然知道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整個嶺南的。所以老夫才請出了周小姐,老夫知道在荊州的時候,他就認識周小姐。
他第一次見周小姐就和一個商賈爭搶周小姐,還送了一把價值千金的寶劍給周小姐。後來周小姐行刺他,他明知道周小姐是我東吳的刺客,竟然還放了她。
可見此人雖然打仗時狠厲,但是絕對是個好色之徒。而且好色到是非不分,不知輕重的程度。
也難怪,他不過是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這個年紀,正是慕少艾的年華,很多大戶人家的少爺,像他這個年紀,眠花宿柳不過是等閒事而已。
這小子長於頂級豪門,不沾染點紈絝之氣才是怪事呢。果然,他一見到周小姐就失去分寸了。
老夫特意交待周小姐將他送的那把短劍帶上,並讓你‘無意中’透露出周小姐對這把劍很看重,甚至從不離身,就是想給他個錯覺,讓他覺得周小姐心裡也很惦記他。
這一招看似冒險,很容易落下把柄,給他以口實,事實上很管用。那個男人不自戀,讓他知道有一個絕世美女時刻惦記著自己,他會不在心裡沾沾自喜?
果不其然,他看到這柄短劍,嘴裡說著你們是意圖行刺,事實上,卻是心裡竊喜,不知不覺中就放下了戒心,留下了周小姐。
哼,這個小子只會弄些奇淫巧技,論到對人心的掌握,對人感情的通透,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子,怎麼可能及得上老夫。
只要他留下了周小姐在他營中,周小姐遲早會找到機會置他於死地,周小姐精於此道,老夫對此有信心。我們且等幾日,必有好訊息傳來。”
聽到步騭的長篇大論後,陸瑁也轉憂為喜,猛拍步騭的馬匹:“大人果然不愧為我東吳的柱國之臣,這一番計較,果然是高啊。”
“哈哈……”步騭大笑起來,自從和蜀軍交手後,頻頻吃癟,損兵折將也就罷了,偏偏被圍在這裡全無還手之力,只能惶惶終日地等待著末日的來臨。
現在終於能做出反擊,並且計劃實施順利,他那能不開心呢。
等步騭笑完後,陸瑁突然想起有個不妥之處,憂心忡忡地道:“我也相信大人的計策肯定可以成功,可是,一旦殺死劉禪,他手下那班驕兵悍將必不肯善罷甘休,尤其是趙雲,那可以威震華宇的狠人啊。
到時候,他們必然遷怒於番禺城,瑁恐怕到時候番禺城必會化成齏粉。別說我們東吳軍上下,可能番禺城十幾萬百姓也會遭殃。”
他這種擔心是很有理由的,一旦太子被殺,他手下的軍隊群龍無首一定會大亂。如果是實力差的軍隊,多數會潰逃,但是現在城外的是一支強大到他們無法想象的部隊,這樣一來,情況可就不一定了。
軍隊裡各個將軍可能誰也不服誰,意見可能不統一,但是總有忠心的,想為太子報仇的部下。這些部下很有可能率領自己的部眾攻打番禺城。
鑑於這支蜀軍強大的戰鬥力,很有可能只是一支部眾就能打破城池,到時候失去約束的亂軍一擁而入,番禺城的下場可想而知。
“唉,陸賢侄,這個太子劉禪值得一座番禺城給他陪葬。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