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湘君姑娘提過,但她娘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當然不可能跟她說。
宮仲輝毫不意外。“你娘雖沒跟你提過,但你周遭的人也從不曾跟你說她們的閨房之事吧!”
阿好努力回想她以前和同村子大嬸嫂子相處的情形。是呀!是不曾聽她們說過!還有幾次在溪邊洗衣服,她見她們笑得古怪,好奇的走近,她們反而不說了。
“可是——”
宮仲輝再次不讓她發問。“沒有可是!這檔事就是這樣,只能努力的做,卻不能說上半個字。等到你大了肚子,別人自然明白我們在做什麼了。”
這樣的禮俗或許很奇怪,但他還沒有驚世駭俗到去挑戰世人的眼光。
阿好似懂非懂的悶著一張小臉,宮仲輝不捨的岔開話題,“剛才你說昨晚你睡著後我還吵你,那你現在累不累?”
阿好悶著臉搖頭。
“你說我把舌頭伸到你嘴裡,把手放在你的胸上,你喜不喜歡?”
這次阿好終於抬頭看他,不吭聲的點頭。
他當然知道她喜歡!他肩上的指甲印,背上的抓痕,可以證明她有多喜歡!
宮仲輝不氣餒的吻上阿好嘴角,手也撫上她的渾圓。“那你還喜歡什麼?”
哄誘的聲音,帶著允諾。
阿好終於明白他的意思,緩緩笑咧了嘴,輕聲告訴他她還喜歡什麼。宮仲輝也不失她所望的,一一示範她的感覺是否有異。
那一天一晚的時間,宮仲輝和阿好都沒有出房門。不過有了阿好在省思院前的大聲昭告,所以也沒人費事去擔心他們是否出事了。
阿好和虎姑槓上了!
她認為不應該為了一點點的疹子,就讓老夫人獨自一人躲在省思院裡,一輩子不出來見人。這樣的日子,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兩樣?!
既然阿輝說他尊重他孃的意思,那帶老夫人出來,就是她這個兒媳婦的責任,誰叫她是阿輝的妻子,他娘也就是她娘嘍!
有了這份責任感,她每天到省思院門口,跟老夫人請安。有時候老夫人會隱在院裡跟她說上一、兩句,更多的時間,都是虎姑擋在門口趕人。
接連下來幾天,事情毫無進展。
阿好最多的是善心,最缺乏的是耐心。以前村裡的阿山伯,就老取笑她是一隻毛躁的小蠻牛。
這天,阿好終於忍不住的帶著一個長梯子,到靜香住的後院。
“君姨,你拿著長梯子做什麼?”靜香瞅著比阿好還高的梯子,好奇的問道。
翠蓮見到夫人居然親自扛著比她自己還重的梯子,忙不迭的接過來。“夫人,您的丫鬟呢?”
老爺三令五申的不準讓夫人一個人落單,怎麼幾個丫鬟還恁般大膽的敢偷懶?
“我用事把她們支開了。”誰耐煩幾個人老跟在後頭呀!
靜香不耐煩的扯扯阿好的裙襬。“君姨,你還沒告訴我,您拿著梯子要做什麼?”
“爬牆呀!”
“爬牆?”靜香和翠蓮齊聲尖叫。
“君姨,女孩子……女人家怎麼可以爬……爬牆!”太震驚了,靜香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的。
“沒辦法呀,婆婆不出來,虎姑又不讓我進省思院,不爬牆,我怎麼去見婆婆!”
阿好哀聲嘆氣,好不無奈。
“夫……夫人,您……您該不會……不會是想……進省思院吧……”知道阿好的目的,翠蓮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完全。
“是呀!要不然我怎會想爬牆。”為了婆婆,她可是費盡心力,只希望這次婆婆不會再刁難她,因為她真的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翠蓮,幫我把梯子在牆邊架好。”
翠蓮死命的搖頭。“夫人,省思院是宮家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