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
譚溪月被壓得悶哼一聲,但不睜眼,裝著已經睡著了,他吹吹她的睫毛,她眼球頂著眼皮咕嚕嚕地滾,還是不睜眼,他刮刮她的鼻子,她也?不動,他用力咬上她的唇,她眉頭微微蹙了下,硬挺著繼續裝睡。
陸崢的手直接摸到她的癢癢肉,手下沒留一點兒情。
譚溪月最受不得癢,她睜開眼,睫毛因?為忍笑忍得辛苦撲簌簌地顫著,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上了些撒嬌的意味兒,“你幹嘛?”
陸崢拿下巴點了下床頭櫃,問她,【不喜歡】
大金鍊子太俗,他就換成了金鐲子,戒指是早就定製好的,之前沒拿出來是怕嚇到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起送了。
“你是打算開金店嗎?”譚溪月說著話,也?吹了吹他的睫毛,看他癢不癢。
陸崢眼皮都沒動一下,只盯著她看。
譚溪月捂上他的眼,小聲道,“我今天陪我嫂子逛了一天,又累又困。”
陸崢不想管她是累還是困,她慣會?在這種時候裝傻,他捏著她的癢癢肉繼續作亂,譚溪月想躲他的手,根本躲不掉,只能摁住他的胳膊氣喘吁吁地求饒,“我錯了。”
陸崢暫時停下手,先讓她說說錯哪兒了。
譚溪月雙手懶懶地圈上他的脖子,“我剛才閉眼前好像忘記親你了。”
陸崢黑眸轉暗。
譚溪月抬起些身,把唇慢慢湊到他唇邊,呼吸繚繞著呼吸,半天沒動,眼睛看著他,輕聲問,“你要我親你麼?”
陸崢剋制著氣息,不受她的蠱惑。
譚溪月又躺回枕頭上,遺憾道,“不要就算了。”
陸崢胳膊上的青筋緊繃到極限,喉結一滾,低頭壓下來,她是真的很擅長怎麼逃避問題。
大紅錦被如風吹麥浪地翻滾,譚溪月抓著枕巾的手驟一用力,又慢慢鬆開,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黑漆漆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陸崢抱著她翻身躺到床上,悠閒地捏著她的手指玩兒。
譚溪月更茫然。
陸崢攥著她汗津津地掌心?寫,【我累了】
這都什麼還沒幹呢,就累了,譚溪月嗓子裡壓著啜泣,“那你出來。”
陸崢不動,只看著她。
譚溪月不上不下地被他吊著,都快難受死了,她眼巴巴地看他,“陸崢……”
陸崢抹去她眼角的淚,忍了一天一夜,終於問出來,【你喜歡那個劉長峰哪種樣子】
譚溪月頂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還真的認真想了想,哽咽著回他,“好多呢。”
陸崢捏著她的下巴用力,眸光更深,好多是怎麼個多法兒。
譚溪月吸了吸鼻子,掰著手指給他數,“年紀小,精力壯,能幹活兒,跟個小狼狗一樣,應該永遠都不會?累。”
她每掰出一根手指,陸崢的臉就黑一圈。
最後直接黑成了丈母孃家灶臺上那口?大鐵鍋的鍋底。
合著她不是喜歡大金鍊子,她只是單純地嫌他年紀大。
一場秋雨一場涼, 一夜的雨下過,氣溫驟降,空氣倒是很清新, 陽光也好, 沒了夏日的燥熱,一縷一縷映照在青草露珠上,堆疊出七彩斑斕的薄紗, 蝴蝶飛過路邊的野花,繞過樹上的紅果,落到譚溪月的肩上, 停了幾秒,又往花生地?深處飛去。
譚溪月在羊腸小道上慢慢悠悠地?騎著車,忽略掉腿間的痠疼, 在這樣一個清晨, 相比坐在車裡,她更喜歡騎車走在路上。
當然,如果剛才出門的時候,她再拿上一件外套就更好了,當時她只想著貓腰避開廚房裡的人?,拎著包推起院子裡的腳踏車就出了門, 把風衣忘在了衣架上, 現?在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