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沒來得急幹些什麼叫些什麼。就看見我家少東家神色憔悴地打那後門回來,臉上的悲傷連我這小奴婢看了都不禁淚流滿面。原來,我家少夫人為了和諧為了八月十五別再打起來,她竟與黃藥師雙雙離去了!”
“啊?”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個,官方版本是他們私奔了。”
“啊??”感覺涼氣又被吸了一大口。
“可是,事實是什麼沒有人能斷定,唯一可以拿出來稱道的便是,我家少夫人阻止了一場惡鬥啊!大家想想看,若是子時一過八月十五一到,雙方必是要大動干戈打得兩敗俱傷才肯罷休!可是黃藥師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在了,那麼,怎麼打起來呢!這挽救了我們醉仙樓多大的損失啊!我家少夫人簡直就是巾幗女英雄以身犯險以身作則唔唔唔……”我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堂中央的黃藥師捂住了嘴巴,他一邊捂住我的嘴,一邊對著場下譁然的眾人淡淡道,“內子胡言亂語,大家莫要輕信。”說完連拉帶拽把我拖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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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外,馬兒邊上。
我看著客棧外邊搖搖欲墜的招牌,萬分不捨。不由得向整理馬鞍的人發牢騷,“哼!你幹嘛把我抓出來。”
黃藥師很自然地把我拎上馬,在我耳邊說,“再給你這麼胡說下去,黑都能給說成白的。我可丟不起這人。”
我撅起嘴巴,氣憤地看著他,“這可是龍門客棧,沒有碰見打砸搶燒就算了居然是被這麼丟人的拎出來,我不和你走了!我要回去,我要去找說書的抽成,他說書錢要分我一半的。”
那人完全不顧的大吼大叫,揚了馬鞭,身下的馬兒就聽話地跑起來。
邊塞上的風是冷冽的,呼呼吹過臉上像刀割一樣疼。
我手忙腳亂地把身上的披風戴好,帽子卻怎麼也夠不著。正當我準備控訴我後邊人沒人性的時候,他總算把披風的帽子給我扣在了腦袋頂上。
風還是呼呼的吹,十一月了,天氣冷得令人髮指。跑了好一陣馬才停下來,我這才擺脫的寒風呼嘯冷刀割面的痛苦。
眼前是一片大草原,時間正是傍晚,成群的牛羊零星的蒙古包襯托著落日的靜謐。
我靠在後邊人的肩膀上感嘆,“這真美,比那破客棧好玩兒多了!”
風把他的頭髮吹起拂到我臉上,我只聽見他淡淡說了一句,“這是蒙古人的地方。”
我點點頭,湊上去親他一口,再指著遠處成群的牛羊,“就算是蒙古人的地方也是美。風吹草低見牛羊說的就是這個場景啊!”
他下了馬,又牽我下來,臉上帶著淡淡從容,揹著手看著遠處的草原沒有再說話。
我站在旁邊,看著他。
這回不是俠客青衫,他身上的是同我一樣的黑色披風,又厚又暖,風不停地吹過來,連同我的心都吹起來。
我從他身後抱住他,“老頭子,我們別回去了,我們就在這塞外放牛牧馬相伴一生好不好。”
他笑了笑,把我摟到前邊,在我耳邊道,“三個月前說是要找個世外桃源,怎麼今日又變成了放牛牧馬。念兒,這荒蕪的塞外零星的蒙古包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有趣。”
我衝他笑,“我知道啦。我只是隨便說說,到時候我還要帶著咱們兒子回桃花島呢!我好想二傻,不知道它有沒有給我生小狼崽。”
“帶兒子回桃花島?”他若有所思地抓住我話裡的關鍵。
我理所當然地回道,“不要生女兒。生出個黃蓉樣的閨女來我就得去跳崖了。”
他好笑地掐了掐我的臉,嘴上卻不太正經,“生小子也好,生閨女兒也好,到了晚上你別又哭又鬧叫疼才是!”
我臉一紅,“我什麼時候叫疼了!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