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練也不是這樣磨練的。
看了越來越近的高句麗騎兵大軍,李治仰天吼了一句:“大唐射箭法,準備。”
說完,李治的暗電停止了筆直的衝鋒,代替的是一個弧線,而後面的龍騎軍在聽到李治的吼聲後,紛紛勒住韁繩,兩隻腿夾緊馬背,彎下腰,右手卻是舉起了勁弩。
一時間,剛剛筆直衝鋒的紅色洪流,卻好像流入岔道一樣,彎起了一條月牙兒一樣的半圓弧線。
但每個龍騎軍都在衝到弧線頂點的時候,紛紛射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弩箭,一時間一陣陣箭雨漂泊一樣覆蓋在迎面而來的高句麗大軍中,無數高句麗大軍紛紛被射中跌落馬下,被後面的騎兵碾落成泥。
而射完箭的龍騎軍,也不調頭了,反而乾脆逃之夭夭了。這就像筆直的箭頭,突然打了個弧線,繞了個圈,又原路返回了,但卻讓高句麗聯軍留下一對已經被戰馬踩成肉泥的屍體。
看著,不進不遠,不緊不慢的在前面逃跑的龍騎軍,高惠真肺都要氣炸了。
四十五萬大軍集結遼東城下,安排這麼多人吃喝拉撒睡,起早貪晚的,忙了那麼多天,累死累活的,自己容易嘛,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和老兄弟高延壽,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躲在營帳裡小酌一杯,卻沒想到,這個天殺的大唐太子,好死不活的在這個時候跑來偷襲,要不是最後暴風雨及時到來,幾十萬大軍的營帳都會被狂風下的烈火吞噬了,不知最後還有多少人能夠活著了。
也幸虧那場及時雨啊,否則四十五萬大軍,被九千騎兵打敗了,自己真的要“名垂青史”了,後人說道自己,還不豎起大拇指,高唱一聲:“牛,真牛,四十五萬大軍被人九千騎兵覆滅了,真他**人才。”
夜裡一想到這兒,高惠真就又羞又愧又怒,那心情,就更被人塞進嘴裡一坨大便一樣,不吐不快啊。
這不,學人家廉頗負荊請罪,跪在城主府外一天,才徵得泉蓋蘇文答應,丟下一眾事務給高延壽,自家帶領三萬鐵騎追殺龍騎軍,可是如今看到龍騎軍像耍猴一樣玩著自己,高惠真都快起爆掉了。
“大唐的狗屁太子,龍騎軍的咋種們,你們他**的老鼠養的嗎?就知道跑,有種停下來跟老子拼啊。”可惜沒人理高惠真的叫囂,還在前面飛奔的,不時的還有弩箭將後面追趕的高句麗騎兵射落馬下。
高惠真大怒道:“罵,所有人都跟我一起罵,老子就不相信他始終能夠無動於衷。”
“大唐的狗屁太子,龍騎軍的咋種們,你們都他**的老鼠養的嗎?就知道跑,有種停下來跟老子拼啊。”。。。。。。
“大唐的狗屁太子,龍騎軍的咋種們,你們他**的老鼠養的嗎?就知道跑,有種停下來跟老子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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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被龍騎軍欺負慘了,現在難得找到機會,哪怕過過嘴癮也是爽的,這些高句麗騎兵們立馬精神煥發,罵的那叫一個痛快淋漓啊。
猶若後世的英語一樣,在這個時代,不會說漢語的,那都是土豹子,這些泉蓋蘇文的嫡系騎兵們,可都是來自平壤的兵老爺,自認為是很高貴的騎士,還真就沒多少不會說漢話的。
前面的李治等人自然聽到了後面數萬人的大罵,雖然這幾日聽了也不止一次了,但是火還是騰騰往上冒。
“殿下,這群棒子實在太可惡了,末將都快忍不住了。”跟著李治久了,每次說道高句麗、百濟、新羅的時候,李治都會說一句棒子,姜恪自然是不解其意的,但說著說著順了口,覺得痛快,也就用了起來。
“丫丫個呸的,這群死棒子,腦袋被女人大腿給擠了,還敢激本帥,這不是找死嘛,老子今天就滿足你丫的,畸形而又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