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反鎖,可是,被續追上了。他反射性地把手槍對著續。當他的手腕被續擰住時,突擊隊員發出了痛苦的叫聲,扣下了扳機。子彈從槍口進出,破壞了儀表板。
中了彈的儀表板進出了青色的火花,發出了瀕死的哀號。搶過了手槍,續一腳踢向突擊隊員。突擊隊員撞擊在操縱室的門上,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倒在地上。
“損傷情況如何?”
續之所以這樣問是基於人道的理由和現實的考量。如果駕駛員受傷了,事情就難辦了。所幸駕駛員都沒有事,有事的是硬體。火花和異樣的聲音不斷地進散開來,警告有緊急事態的紅燈開始激烈地一閃一滅。
知道操縱室有異變的虹川雖然感到緊張和困惑,可是,他仍然帶著玩笑語氣說道。
“水池,你會操縱嗎?在這種時候,自衛隊員應該好好操縱,好拯救大家的危險啊!”
“故事會這麼順利地展開嗎?”
水池呻吟道。
“可惡!如果是戰車或裝甲車,或許我還可以幫上一點忙。”
“你就把它當成是在天空飛翔的戰車嘛!只要抱著這種想法,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什麼時候成了精神萬能主義者了?”
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當中,運輸機開始降下了高度,機體開始左右搖晃了。載著七個業餘的恐怖份子、兩個人質、兩個駕駛員、九個突擊隊員和一隻狗,機體順著一個隱形的空中臣形斜坡滑落了。
毫堂家的三兄弟快速地交換了視線和會話。
“我們摔下去太概也不會有事,可是,這些人都會死掉的。”
“茉理會使用降落傘嗎?”
“大概不會吧?我們都是業餘的恐怖份子啊!”
會使用降落傘的只有包括水池在內的自衛隊隊員。
“唉,眼看著這些人死也未免太可憐了。”
看著昏迷的七個突擊隊員和瀕臨昏厥前的兩個人質,續聳了聳肩。
“終、餘,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問題。既然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就動手吧!”
原本擔心地看著窗外的茉理,像彈簧一樣地跳到他們身旁。
“續,你想怎麼做?”
“你應該知道的吧?茉理。”
續輕輕地用指尖敲著表妹的額頭。
“我們必須追上始大哥,同時,茉理,我們也必須讓你跟大哥見面。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一切就交給你信賴的表哥來辦吧!”
“等一下!我可以試著用降落傘看看。”
“與其要用那種方法,不如用我的辦法要來得確實些。”
續走向跳傘用的出口。
“喂,等等,你打算怎麼做?”
虹川、蜃海、水池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難不成你想跳下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你的想像範圍內可能會覺得很遺憾,可是,我就是打算這麼做。”
“等等,我可以教大家使用降落傘的方法。雖然可能來不及了……”
“沒有時間說明了。請你們讓開!”
續輕輕地推開了水池。高大的水池就像幼兒一般被輕輕地推開了。續向驚愕不已的水池請教門的開法,然後按照指示滑動。氣壓急速地變化了,呼地一聲,強風捲起,機內的備用品都飛了起來。小小的松永彷彿就要被吸出去了似地發出了悲鳴,茉理緊緊地抱住了它。
可是,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有人就是責任感和使命感過剩,抱著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的想法,插嘴插手他人的事,結果反而使事態更形惡化了。有些國家就是屬於這種型別的,姑且不談國家,被終集體打倒的突擊隊員中的一個就是這種人。他從昏厥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