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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求,什麼都可以嗎?”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再靠近一點兒就……還是沒親到o(╯□╰)o
☆、繼續……沒完成的事兒
聽到滿意的答案,戴維娜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貓,她用包含無辜又認真無比的語氣對上校說道,“早知道我可是個非常記仇的小姐,您確定要答應我的一切要求嗎?”
布蘭登挑挑眉,興致勃勃,“我已經開始好奇了,記仇的——埃文斯小姐。”
真是令人討厭的稱呼,戴維娜咬了咬下唇,努力不讓自己不滿意太過明顯。她忍不住開口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在某些時候我不總是喜歡埃文斯小姐這個稱呼的。”
不總是喜歡這個稱呼?布蘭登上校微怔,隨即嘴角止不住地翹起,堅硬的稜角微微柔和,“一位寬宏的小姐,我完全沒有看出你所強調的記仇。容我冒昧的確認,您是說我有那個榮幸稱呼您為——戴維娜?”
“你說呢,親愛的上校——”戴維娜解下自己披著的外套遞給布蘭登,邁開步子朝裡面走的同時對上校說到,“或許我可以理解為,您更願意叫我埃文斯小姐?”
夜色下,少女一手遞過外套,回眸間眼波流轉,甚是動人。不可否認認識了戴維娜的這段時間,大概是布蘭登愣怔次數最多的了。他接過自己的外套,才意識到戴維娜的話。
眉心一緊,看著轉頭狀似要離開的戴維娜,布蘭登急切邁出一步試圖拉住被自己冒犯的小姐。“不,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男人的大手一把拉住戴維娜的手腕時她正轉身,或許是因為本意沒打算離開戴維娜的速度很慢,步子邁的也不那麼堅定。但這一切布蘭登上校可不知道,焦急的他忘記控制自己的力道,一個使勁兒竟然將戴維娜直直拉入自己懷中。
“啊——”戴維娜一時不覺,喉嚨裡經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剛剛張嘴,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瞪大了眼。
布蘭登上校溫和的眉眼頭一次就在眼前,深邃的棕眸,英氣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她驚訝於自己此時還能有心思去細細觀察上校的目光。棕色的眸中包含了驚訝,無措和隱藏極深的熱烈,複雜的情緒讓她幾乎沉醉。
戴維娜張張嘴想詢問上校什麼,當她的舌尖習慣性地向上頂,後知後覺的小姑娘終於感受到了唇上的不對勁。癢癢的,彷彿被玫瑰花的花瓣輕輕觸碰。舌尖碰到一個柔軟溼潤的物體,她眨眨眼,大腦尚且沒意識到那是什麼。於是她抬起頭試圖繼續深入探索,熱熱的,帶著某種烈酒的芬鬱。她輕輕吮吸它,驚喜的發現除了烈酒的味道還有一種她說不出的清冽。
如果那些烈酒都是這個味道,她將不再阻止愛德蒙沉醉於它。戴維娜心裡暗暗想著,愈發投入地吮吸,舌尖上下圍繞著打轉兒。
然而,專心的戴維娜忘記了另一個問題,對方是否願意就這麼一直被動的讓她繼續下去呢?答案是否定的。
一雙大掌扶起她的臉頰,默默承受的溫熱物體彷彿甦醒的猛獸一般狠狠進入她的口腔,半是強迫地在她齒間流戀。
“唔……”
她一時沒回過神,唇間溢位幾聲淺淺的呻·吟,卻更助長了對方的氣勢。溫熱的物體死死糾纏住她小巧的靈舌,吮吸,深入,剝奪她腦海中最後一絲清明,最後一縷氧氣。
雙臂本能攬住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的腰身,彷彿溺水的人兒抓緊唯一的浮木。戴維娜的臉越來越紅,完全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呼吸的她只能軟軟抓緊身前的人靠在身後的石欄上。她覺得,如果對方再不鬆開她的唇,她將成為埃文斯家族史上第一個窒息而亡的人。
“誰在那兒?”
伴隨著一聲清朗熟悉的女聲,戴維娜終於獲得了新生的空氣。她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