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船長是賭船的主人,在這個賭局上也要遵守規矩,想要增加籌碼必須得到大多數人的同意,也就是說,獨臂船長必須得到剩下的四個人中三個人的同意。
中年人無所謂的,江小魚也搖搖頭:“您是該離開了。”
如今的水一閣裡,都是江湖知名或風雲人物,獨臂船長無奈的站起來,離席。
“看來,今天我運氣不錯。”祝童得意的看侍者收起籌碼,扔給傑瑞斯個十萬的紅籌,示意他開始。
“是嗎?我看你是得意的太早了。”
江小魚整晚的第一句話,對的就是祝童;兩個人的眼睛第一次對到一起,祝童能從他眼睛深處看到濃重的恨意。
傑瑞斯繼續發牌,祝童看也不看底牌,跟著面牌最大趙永兵投下十萬的籌碼;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到江小魚那雙出奇穩定的手上。
只為煙子,江小魚不應該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敵意;以前的江湖兒女之間,分分合合是為正常,既然遊走江湖就免不了要有這樣那樣的遭遇。只有大世家的女子才會愛惜聲譽,但是,那樣的嬌小姐是不會輕易出來行走江湖的。
況且,祝童還不能確定對方是否認出自己了。那是為什麼呢?
“早晚沒什麼區別,賭局進行到現在,我的本錢最多,你們兩加一起也不過五百萬。五十萬,我喜歡八,跟不跟隨便。”祝童叫出一個大注,他面上得到一對8,江小魚是同花型,趙永兵是雜牌,看不出能成什麼大牌的樣子。
“為什麼不跟?不過五十萬,還有一張牌;博到同花至少賺四倍,可以了。”江小魚跟,很正常,奇怪的是趙永兵也跟。
傑瑞斯發出最後一張,祝童是張q,趙永兵緊張的捂住牌暈好久才放出來,他還是一副梅花6,面上最大的k,底牌不會可能是湊出一對,也許是9或j;祝童判斷著。
“我的運氣不錯,梭了;”江小魚最後一個鬆手,他的得到了一張紅桃5,湊上面上的一串紅桃,確實有氣勢。
“你真是同花?”祝童奇怪的看一眼江小魚,推出二百萬;“厚道人跟你一把,同花應該贏錢。”
“我要求加籌碼。”趙永兵也跟著梭,問題是,趙永兵的錢不夠。
傑瑞斯擺擺手:“先生,您還有一百萬,不夠梭,加籌碼需要您的同桌同意。”
祝童點點頭,他可不想提前結束賭局;江小魚也點點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中年人是今天的另類,儘管祝童和江小魚用盡手段,他始終堅持一個原則:不跟大注。他面前的籌碼一直保持在一百五十萬到二百五十萬之間,不大輸也不大贏,說實話,這樣的對手誰碰到都要頭疼;最後,兩人只好認可他的存在。事實上,人家確實表現出一副沒有理想的樣子,很安然的混在這個賭局中。
獨臂船長走進來,他如今的身份換了,不是賭客是主人。這一局雖然輸了二百萬,但是他能得到勝利者百分之五的抽頭,也就是一百二十萬;如果有人要增加賭本,只要沒人反對,對於他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您要加多少?”
“四百萬。”趙永兵報出數字,他有足夠的信用。
“趙先生,您只能透支二百萬。”但是這次不行,獨臂船長要求支票或信用卡;誰都知道,趙永兵剛倒黴,被一幫水兵把場子砸了,信用也隨之降低。
二百萬也好,趙永兵同意了,把侍者送上來的籌碼推上去,夠這次梭的數目,手裡還有幾十萬;他要的四百萬,怕的是祝童加註。
“二位好像都要贏,怪了。”祝童這才看一眼底牌,毫無用處的黑桃3。
江小魚?如今,他不能確定對手的牌,這是最難受的:“我不跟。”祝童扣牌pass,身前的籌碼還剩六百萬。
“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