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裡拿出碗筷,把江邵的面倒在碗裡灑好調料,然後搬了個小馬紮坐在茶几前擼起袖子大塊朵頤。
江邵出來的時候看見葉小安正抱著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冰啤酒,小臉和嘴唇辣得通紅,小狗似的吐著舌頭吸氣。
“這麼慫,怕辣還吃?”江邵遞給她紙巾,坐下來攪著面。本來沒什麼胃口,看見她忽然就覺得也餓了似的。葉小安除了會畫情‘色畫,會犯傻,還特能帶動別人的食慾。
“這叫挑戰,我喜歡重口味的東西。”葉小安擦擦嘴上的紅油,口齒不清的反駁。
江邵淡淡笑了笑,低頭吃麵。
從電梯事件之後,江邵再沒做過出格的舉動。葉小安也漸漸沒在那麼拘謹。她總結出一條,江邵這個人只有和左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那麼不正經,逗貧打趣和左智慧你來我往配合的默契,倆人將來退休了完全可以天橋底下練攤轉行說相聲,一個捧哏一個逗哏。
而工作上他嚴肅認真的像換了一個人。當然葉小安沒有真正見過他們工作的樣子,只是偶爾見過他和左智討論案情,聽過他接打下屬有關工作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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