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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氣。軒朗忽然一把拉起我,將我抱在了懷裡。

他緊緊地抱著我,我在他懷裡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他只輕輕地喊著我的名字,沒有再說別的話。

他身體的熱量一絲絲傳了過來,我在他懷裡漸漸緩了過來。我張開口,想要說話,他深深地看著我,等待著。

“混蛋!你想凍死我嗎?”我罵了一句。

軒朗沒想到我張口第一句就是罵他,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二話不說,打橫把我抱了起來,走進家裡,用腳踢上了門。他把我放在沙發上,拿一個羊毛毯子裹在我身上。

“先暖和一下,然後洗個澡,要喝酒嗎?”

我喝了兩口酒,凍僵的身體終於恢復了知覺。

他單膝跪在地上,將我凍得慘白的腳放在懷裡搓了起來,我紅著臉縮回了腳,裝出生氣的樣子掩飾自己的害羞。

“不用你貓哭耗子,你巴不得我凍死,這樣你就報了仇了!”

軒朗無奈地苦笑著:“凍死你,我有什麼好?”

“哼!”我撇過頭來不理他。

他湊上來看我,我又把臉撇到另一邊去。

他嗤笑了一聲:“白露小姐,你深更半夜,穿著性感睡衣,淋著雨跑來我家,就是為了來罵我?”

他露骨的言辭刺激了我,他的言外之意好像是說我專門跑來向他搖尾乞憐,為了能夠讓他回到我身邊,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他。

激動之下,我脫口而出:“我是來證明的!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你不是讓我證明嗎?你想怎麼樣?你說了那麼多傷害我的話,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我現在就和你上床,這樣就可以證明了吧?”我一邊哭喊著說,一邊扯下披肩,睡衣跟著滑了下來,左面的肩膀露了出來。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有時候,我真想打你!”說完,他伸出手來,一把抱住了我,吻了起來。他的力道太大,我支撐不住,倒在了沙發上,他順勢壓住了我,狂亂地吻著。然後他吻上了我的脖子還有我露出的半個肩膀……我一邊哭著,身體劇烈地起伏著。一閉眼,李毅那條蠕動的蟲子就出現了,一睜眼,又變成了軒朗。我止不住地哭了起來,一種痛苦大過快樂,既興奮又恐懼,意亂情迷夾雜著罪惡墮落的感覺糾纏著我。

過了一會兒,他停了下來,聲音有些黯啞地問我:“你怎麼了?不願意?”

我哭著搖了搖頭。

“嗯?什麼意思?”他不明白地看著我。

我哭著深吸了兩口氣:“我願意。”是的,雖然痛苦,雖然難受,雖然總是想到李毅那個混蛋,但是,為了證明,為了表白我自己,為了軒朗,我願意。

軒朗狠狠地吻了上來,他的熱情讓我喘不過氣來。過了一會兒,他又停了下來。

“別哭了。”他啞著嗓子說,擦著我的眼淚,吻著我臉上的傷痕。可是,我卻越哭越厲害。

軒朗迷惑地看著我:“是不是淋雨淋壞了?哪裡不舒服?”

我哭著搖了搖頭:“我要證明,證明……”

軒朗的眼睛似乎也有了潮溼的霧氣:“你這樣證明,還不是又折磨我一次!為什麼不打電話?”

“電話壞了。”我委屈地說。

他怔怔地看著我。

我又張開嘴:“我是來表白的,我、我喜歡……”

我的後半截話還未說完,便消失在他的嘴唇與舌頭中間。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離開了我:“我不是為了和你上床才讓你證明的。”

我撇著嘴,故意說:“你就是,你就是。”

他無奈地笑了笑:“現在停下來,也不是因為我不想繼續。”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困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