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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希及手中的杯子,看也不看的丟在桌子上,手順勢拉住手,把人扯進懷裡,用比剛才更大的力氣。
“希及,希及……”
還沒來得及應,酒味撲鼻而來,突然放大的面孔讓她來不及躲閃,潛意識裡她也知道闕子墨要做什麼,洞房花燭夜,還能做什麼。
唇舌相觸,闕子墨表現出了極少在柳卿面前表現出的強勢,一來便是激烈的深吻,讓原就有些暈頭的柳卿直接軟了腰身,趕緊伸手勾住闕子墨的肩膀,免得自己滑到地上去。
其實也滑不了,那人摟得自己太緊了,勒得她都有些疼。
想了太久,這樣的碰觸根本無法讓闕子墨滿足,把懷裡的人稍微推離一點,眼色深沉的望著她,柳卿剛想問怎麼了,闕子墨便略一彎身把人橫抱起來,“希及,我們不該浪費時間,安歇了,可好。”
柳卿一手勾住闕子墨的頸,一手指了指大床,“那裡不是擺著好看的,得用起來。”
“是,得用起來。”闕子墨大笑,三兩步的走過去,連同柳卿一起跌入柔軟的被子裡,在快落下時一個轉身,讓人跌在他身上,不讓她承受他的重量。
輕撫著柳卿細膩的臉,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這三年的點點滴滴,從不知道她是女兒身時的欣賞,慢慢轉換成喜愛,到最後的移不開眼,哪怕這是個男人,他也認了,可是峰迴路轉,他居然是她。
美人他見過,活到三十歲,見過的不知凡幾,也不是就沒人比得上希及的美貌,可是時間一久面孔就模糊了,或者被另一張漂亮面孔替代,可是希及這樣的誰也替代不了,就算她沒了美貌,她還有足以吸引得他移不開視線的才華,就算才華沒了,只要她是希及,他就被吸引,不需要任何附加。
“我們還曾經一起去喝過花酒呢我們怎麼就一起去喝花酒了呢?”
柳卿埋下頭悶笑,現在想來是挺有意思,夫君帶著自己的小娘子去喝花酒,真是……怎麼想怎麼好笑。
“還笑,我現在都後悔得不得了。”摸著她柔順的長髮,闕子墨也禁不住笑的抱怨,聽說頭髮軟的人脾性好,希及就是典型,哪怕是再狠下心做點什麼事,總也要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心軟,以後骯髒汙穢的那些東西就交給他好了。
“那可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喝花酒,還是和你一起去的,也是個不錯的體驗嘛。”柳卿翻身落到被子上,再捲起另一邊的被子蓋在身上捲成蠶蛹狀,只露出個小腦袋,“夫君,今夜你是要蓋棉被純聊天嗎?我可不可以不奉陪?”
那無辜的小眼神讓闕子墨非常沒有抵抗力,見慣了柳卿冷靜的,淡笑的,譏諷的,溫暖的各種面目,唯獨這種帶著小女人的表情不曾見過,拽住被角猛的一用力,用了幾分巧勁,柳卿身子一滾便又落到了闕子墨懷裡。
闕子墨壞笑著湊到柳卿耳朵喃喃細語,“不要純聊天?那我們做點別的,希及,其實你不需要總是提醒我這是洞房花燭,我記得的,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第二卷 第二一七章新婚夜
第二一七章新婚夜
手指輕挑,帳幔緩緩放下,從外面看去透出朦朧的身影,今晚,必定是個讓人記憶深刻的夜。
輕巧的解開長衫的衣釦,衣衫下的風景讓闕子墨屏住呼吸,這個妖精,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胸口上的傷口已經長好,留下一道淺紅色的疤痕,不但沒有讓這具身體失色,反倒因為那道淺紅更添風情。
“夫君可還滿意?”柳卿擺了個姿勢,看著妖嬈又慵懶。
乾淨利落的扯掉長衫,闕子墨聲音低啞,“這應該是新婚夜最放得開的新娘子了,希及,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怨我。”
柳卿抵住他壓下來的下巴,“明天好像是要去宮裡見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