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用起床?”
他不確定,闕子墨想起這茬,抓住身下這個妖精的兩隻手壓在手頂,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剛才都忘了明天要帶著希及進宮,他想他有點理解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了。
身下這個人,他便願意用盡擁有的任何東西去換。
被吻得過深,又久,柳卿都快不能呼吸了,用力拍了男人的背幾下,在窒息之前終於得到了解救。
剛想打趣兩句,熱切的吻又壓了上來,也是,闕子墨哪能一直讓她主導,這可是在床上,大概沒幾個男人願意在床上失了優勢。
氣喘吁吁的兩人相對而望,闕子墨低聲要求,“希及,替我脫衣。”
柳卿手一顫,旋即不服輸的摸上他衣衫上的扣子,被人侍候慣了,穿衣脫衣都不用自己動手,直到這會才發現她已經退化到連衣服都不會脫了。
困窘的看了男人一眼,被他忍笑的模樣激怒了,柳卿用力撕扯,無奈何這衣服料子太好,根本撕不破,柳卿來了脾氣,半坐起身從床頭櫃裡翻出剪子,氣勢洶洶的從下往上一路到底,要不是闕子墨往後仰了仰頭,他那下巴估計是要見血了。
被自己的魯莽嚇了一跳,柳卿拿著剪子愣在那裡,闕子墨看得大笑,幾次想停都停不下來,他的娘子一定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新娘,他的新婚夜也一定是別人無法想像的新婚夜。
在柳卿越來越黑的臉色下,闕子墨好不容易止住笑,不過話裡還是帶著明顯的笑意,“希及,你這個樣子像是要謀殺夫君的新嫁娘,要是不滿意我的表現直接說就好,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原本還沒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等反應過來,柳卿想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全身赤luo的她舉著把剪子,還是在新婚夜的床上,怪不得闕子墨要笑瘋了,他雖然臉上向來不離笑意,但是笑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可不多見,明顯是她取悅了他。
悻悻的把剪子放回原處,烏龜找殼似的扯過一邊的被子把自己從頭蓋到腳,這個新婚夜她不過了。
闕子墨覺得他又要忍不住笑了,不過他要是再笑的話,以希及的性子怕是要踢他下床了。
努力忍住笑,扯了扯被子,柔聲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別捂在被子裡,會憋著的。”
柳卿不理他,把自己捂得更緊了點,實際上,她希望這就是一堆土,直接就把她埋這裡才好。
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脫掉,看著那件從中間剪開的衣衫,闕子墨覺得應該藏起來留作紀念,以後時不時拿出來糗一糗希及也是個樂事,再說,要是讓侍女們收了拿出去,還不定會傳成什麼樣,他可不希望有閒話說到希及身上,雖然說他來京城三年就一直是在閒言碎語中過來的。
掀開被子一角,闕子墨赤。裸著身子鑽了進去,同樣赤。裸的身體相碰,兩人都瑟縮了一下,柳卿下意識的移了移位置,直覺告訴她,危險。
闕子墨摟住她不讓她再後退,*宵一刻值千金,他們這都浪費多少千金了。
這一摸上他才發現希及有一身的好肌膚,滑膩的觸感像是摸在上好的綢緞上,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上去挺瘦,這一摸上才發現其實希及是骨架子細,她身上還是有點肉肉的,摸著的感覺尤其好。
“癢……”柳卿又想躲了,可是被摟得太緊了,完全動不了,不服輸的性子又上來了,想也沒想的就摸了回去,反應過來時恨不得敲開自己的腦袋才好,這時候是能亂動亂摸的時候嗎?是嗎?明顯不是,抵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麼東西她就算沒見過也認識。
“希及,我該說是你自找的嗎?”摸上希及肉最多的地方,闕子墨不由得感嘆,這麼豐滿的地方在著男裝時得束多緊才能不露餡,希及就不疼嗎?
而且明明都束了好幾年,怎麼還能發育這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