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門推開,走了幾步,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背後門關上的聲音很大,卻沒有吵醒已經昏睡過去的他。
夜晚的山中沒有下雪,房間裡也開了暖氣,不過依舊敵不過尤漠身體的柔弱程度。
時缺睜開眼,腦子裡一片混沌,他甚至都沒有精力去思考自己什麼時候被挪到了床上,身上的冰冷和沉重的大腦讓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看著上方,眼睛裡空空的,也不知道視線究竟落在了哪裡。
他居然發高燒了。
過了許久之後,時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件事。
“……”頭疼得快要裂開了。
作為一個上輩子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生過病的人,時缺表示他已經懶得去找能吐槽尤漠身體脆弱性的語言了。
他閉上眼,腦海裡接下來要怎麼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