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趙以沫你夠可以的,把我心情弄得亂七八糟之後居然還可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顧森由有些惱怒。
趙以沫被顧森由說的發愣,什麼叫把他的情緒弄得亂七八糟,從來都是自己被他牽一髮而動全身。
“趙以沫,如果你不說個清楚,那我們就不回去,乾脆就一起死在這裡。”顧森由低著頭看著趙以沫冷然的說道,不由得讓趙以沫覺得整個脊柱一涼。
趙以沫沉默,找不到接下去的話。
“怎麼?是沒話說?還是你不肯說?”顧森由直直的盯著已經有些軟塌塌的趙以沫低聲呵道,繼而看向遠方,四自言自語的用近似嘲笑的語氣說道:“選擇沉默也許真是個好辦法,我大概也要試試。”但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對趙以沫說還是對自己說……
此刻趙以沫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後果了。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合情合理,難道要說自己這次超級吃醋,比他顧森由找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還火大?還是要對顧森由說自己喜歡他、愛他以及不知道幾年了?不知沉默了多久,思考了多久,一片寂靜後趙以沫鼓足勇氣緩緩開口道:“你忽視我的一切行為都是我無比討厭的劣行。”
“忽視?。”顧森由冰冷的語調讓趙以沫在寒冬裡更添一層寒意,趙以沫不知道他這樣的語氣是讓自己繼續說下去還是自己已經說錯話了。
趙以沫不想再說什麼,再說下去,趙以沫真怕自己就徹底完了,但更害怕的是即便自己不顧一切,到最後確實顧森由一字一句,讓自己灰飛煙滅,然後那顆心徹底的落入深淵,自此萬劫不復。於是低下頭喏喏的對顧森由說:“我不舒服,不想說話了,就想回家了,拜託讓我回去。”。
“趙以沫,我非要你說不可,你打算怎麼辦?”顧森由心裡怒氣難平,到了現在她還是選擇逃,看著這個有些發抖的傢伙,又氣又憐,難道自己真的比不上她高貴的自尊和驕傲?
趙以沫被顧森由逼得也來氣了,轉身走掉,邊轉身邊憤憤地說:"我自己走。"
還沒來得及等顧森由想一把拽住她,她就顫顫巍巍往窄橋盡頭走去。看得顧森由一陣心驚立馬跟了上去。
一到地面,顧森由就抓住趙以沫。趙以沫被拽著回過身面對著他,卻低頭不想看他,眼眶似乎很澀很澀。
"趙以沫,你白痴麼?車都兩個小時才到的地方,你走回去?是想凍死自己自殺?我可不償命。"顧森由低頭瞪著眼睛看著低頭不看他的趙以沫,抓著她胳膊的手青筋突起,卻還是沒有用力在她身上。
"顧森由。。。。。。"趙以沫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下來,"我好累,我裝的好累,你非要這樣逼我,到底做什麼?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我沒有辦法,你為什麼還要一刀刀忘我心上插,你非要連我最後的自尊都扯掉,非要讓我體無完膚才甘心麼?我躲得還不夠遠麼?我消失的還不夠徹底麼?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就是想徹徹底底的拒絕我?非要把最後讓我想象的權利都扯碎麼?顧森由,我沒有欠你的,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你放過我,我求你了。"趙以沫哭著壓著聲音對顧森由說道。
一字一句,顧森由聽得有些恍惚,似乎是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遙遠才聽見這樣的話從趙以沫的口裡出來,整個人突然間就鬆了,似乎聽見有根緊繃快要扯裂的神經終於舒緩得到解救,良久才緩緩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你該怎麼辦,因為前提都不成立。。。。。。"
"我什麼都不想說,別逼我,好累……"趙以沫閉著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模模糊糊什麼都聽不太清了,就聽見零碎的幾個字,然後就真的虛脫一樣睡過去了,似乎是把憋在心裡都快爛了的話說出來以後就真的淪陷了一般沉沉的過去了。
顧森由立馬摟住要癱倒在地的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