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一隻手急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趙以沫迷迷糊糊徹底不知道一切了。然後不一會兒那輛計程車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顧森由把趙以沫抱上車趕往醫院,她居然發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曖昧
趙以沫睜開眼睛,四周瀰漫著淡淡的清香,四周藍白相間。趙以沫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暈乎乎的,於是轉了轉身子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全然沒有感覺到不遠處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她的顧森由,顧森由看著窗外,想著趙以沫昏過去之前的那番話,不由得眉頭稍稍舒展了,雖然離自己想聽的還差許多,可是能讓她說出來那麼多,想來也是不容易了,只是自己到底為什麼就讓她以為自己不喜歡她了?……沉思的顧森由也是沒注意到迷迷糊糊的趙以沫醒來過一次。
等趙以沫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趙以沫覺得自己睡飽了,人也舒服了,至少頭不疼了。就坐了起來,環視之後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病房裡。床頭邊插了一束小雛菊,看來半夜的時候不是做夢。趙以沫下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見窗外紛飛的白雪,灰暗的天空似乎沒那麼冷漠了,居然就下雪了,以前打雪仗還被顧森由砸出一個包,想到這裡嘴角不自覺就微微上翹。等一下,顧森由,趙以沫突然想到什麼,自己是和顧森由去了窄橋?還是做夢?如果不是做夢,那自己似乎講了一些太脫離自身的話,那自己以後怎麼面對顧森由。趙以沫突然有種全身發顫的畏懼,要是見到顧森由時他告訴自己別痴人做夢,那自己就真的是要徹底“消失”在他眼前了,難道……
"你醒了。"趙以沫正亂七八糟想著,顧森由開門走進來就說到:"你發燒了,感覺怎麼樣了?你哥剛剛走,去處理下公司的事情,你要是沒什麼事了,等會兒我就送你回去。"
趙以沫突然一陣頭痛,於是揉了揉頭小心的問:"你在哪裡撿我來醫院的?"趙以沫腦子一片混沌,但還知道自己先要確定是不是和顧森由去了窄橋,說了那些話。
"路上。"顧森由只是陳述一般的回答,不然以顧森由的性格很難想象他說故事一樣說一遍給趙以沫聽,況且他想趙以沫也只是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倒的,但還是問了句:“怎麼?”
趙以沫暗暗嘆了口氣,暗想自己該沒有和他說什麼胡話,不然顧森由不該看上去還以一如往昔,暗自鬆了口氣,於是開口道:“沒什麼,就是剛剛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看來發燒的人還真的腦子糊塗;呵呵,謝謝你把我從大街上撿過來……”
做夢、大街上!她居然把自己說的話當做夢,顧森由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裝的一無所知,顧森由突然心裡有了別的主意。
趙以沫看顧森由不說話,良久兩人間只有空氣在無聲無息的遊蕩,莫名有些尷尬,然後趙以沫突然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我不想回家,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這裡湊合一晚上好了,你回去吧。"
"穿好衣服,我在門外等你,先去辦出院手續。"顧森由一隻手插著褲袋走出去;居然還下逐客令,看來是要給她長點記性,居然一點都看不出自己的心意,自己真的是浪費心力。
"這……什麼人!"趙以沫看著顧森由出門嘀咕道,非逼自己回去,沒人道,不知道孤家寡人很可憐麼。
但在顧森由的威懾下,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趙以沫還是穿好衣服,走出病房,看見顧森由早已等在門口。走過去,顧森由看見走過來的趙以沫於是開始往電梯口揍,趙以沫只好跟著他的步伐去等電梯。
趙以沫從溫暖的病房裡出來有點不適應,於是下意識搓了搓手。顧森由從電梯門的倒影看見趙以沫搓手,於是把自己左手的手套拿下來給她。趙以沫自然不會再這個時候客氣,套好手套等著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