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肩而過,絲毫沒有認出他來。
時缺按了樓層的序號,正準備按下關門鍵,一隻手從門外伸了過來,扣在門上把門推開了,時缺默不作聲的低下頭,朝後退了一步,沒有說話。
來人似乎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掃了眼按鍵,直接站到了時缺身邊,抬起手整了□□衣的腰帶。
電梯的門慢慢的關上了,時缺沒有要打量身邊這個似乎和他住同一層樓的人的意思,沉默著等電梯升到了地點之後,徑直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他身後的人低低的咒了一聲,沒有聽清字音,只聽得出語氣很不滿。
時缺懶得想那個人是怎麼了,拿出鑰匙走到自己房子的門前,剛插…進去,那隻剛剛才扒開了電梯門的手就又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這次那隻手搭在了他的門把手上,來人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另一隻手不滿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喂,你——”
肘擊。
“Oh!Shit!”來人憤怒的大吼了一聲。
時缺微微笑笑,“抱歉,我以為有人居心不軌。”
來人一臉憤憤不平,“你這句話說的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才不信你沒有認出來是我!”
“你必須相信,”時缺滿是真誠的說,“如果我知道是魏白先生在身後,我下的手會更狠。”
“……”魏白撇了嘴,“我們難道不是親密的友人關係麼?”
他揉著肚子,雖然時缺用的力氣不大,但是打的位置太刁鑽了,疼痛感直到現在還依舊火辣辣的沒有消退下去。
魏白的表情很委屈,時缺卻一點都沒有心軟的痕跡,他開啟門,把鑰匙放回了口袋裡,往房裡走去,“別開玩笑了。”
環顧了一週之後,時缺轉過身看向跟進來的魏白,突然取下了自己的圍巾,把衣領拉開,露出鎖骨和旁邊白皙的肌膚,下巴揚起來,眼睛裡帶著些許譏諷。
“哪個人會每次和朋友見面的時候就盯著他的肩膀流口水?”
魏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確定沒有不明液體之後,不滿的撅了撅嘴,反駁:“我沒有流口水。”
“別裝傻。”時缺眯起眼,語氣變得輕佻了起來,“想舔就過來,你的眼睛都變綠了。”
魏白見過很多人誘惑他的樣子,男人女人都有,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也看過不少,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時缺動作裡的僵硬。
但是這種虛假的挑逗方式卻意外有效的撩起了他的欲…望。
“居然會主動邀請我,看來你的確有在十分強烈的想念我。”魏白舔了舔嘴唇,走到時缺身邊。
他突然伸出了手,把時缺按在了牆壁上,剛裝修完的房子裡什麼都沒有,潔白的牆壁是房間裡唯一充斥眼球的東西。
時缺在瞬間壓抑住了想要推開魏白的本能,他柔順的任魏白把他的衣領拉的更大了些,就算魏白真的開始舔舐那個傷疤了,他都沒有做出任何抵抗。
魏白有一個多月沒有和他見面,這個粑粑人似乎是真的被餓慘了,毒癮犯了一般的不斷噬咬舔舐著那個傷口,他的手扣在時缺的肩上,用力的像快嵌進去了一樣。
時缺微微皺著眉,沒有出聲。
直到魏白突然把他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拉開了另一邊還掛在肩上的衣服,冰冷的空氣刺激到上一秒還被包圍在溫暖裡的肌膚時,男人的嘴唇吻上了時缺的鎖骨。
時缺抓住了魏白的頭髮,冷聲警告,“我還不知道那個傷疤已經長到了鎖骨上。”
“你的玩笑真的很不好笑。”魏白抬起臉,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他緊緊的盯著時缺,好一陣,才移開了眼神。
時缺一愣,這是魏白第一次沒有依依不捨的看著他的傷疤。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