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從窗臺上狠狠的摔下來。
時缺渾身僵硬了起來。
魏白的聲音懶懶的,帶著陌生的冷意,“我不想再和你瞎扯了,阿尤。”
“你要問什麼?”
“簡單的問題,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魏白低低的笑了笑,一隻手抬起來,慢慢將一縷碎髮從時缺的耳前攏到了耳朵後。
“我不認為你會來問我的問題會很簡單。”時缺勉強平靜的回答。
魏白掐了掐時缺右肩上的傷口,力氣大得讓時缺差點推開了他。
“時缺?”
時缺頓住。
魏白微微抬起身子,認真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雙眼,語帶隱忍的再次重複了一遍,“時缺?”
“……”
魏白笑了起來,他把頭靠在了時缺的右肩上,笑的渾身都在顫抖,許久,才緩緩在時缺的沉默中收起了笑聲,動作輕柔的拉開了時缺的圍巾,慢吞吞的,再一次拉開了時缺的衣領。
“你是個會撒謊的男人。”魏白解開時缺衣服上的第二顆釦子,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心口處戳了戳,語氣低沉,“可惜這個問題我只接受是這一個答案。”
時缺握住他接著往下的手,眉頭皺起來,“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很少開玩笑,因為它通常不好笑——”
魏白推開時缺的手,從窗臺上跳了下來,他站在時缺面前,身後的風不斷吹進來,像是利刃一樣劃過他的身旁。
“一個知道鍾晃存在、而且知道和鍾晃接頭密碼的人,一個可以像時缺利用席泱一樣來利用我的人,一個對殺了時缺的moral組織這麼執著的人,而且是已經死了的人,我調查過了,除了時缺,沒有其他人符合這些條件。”
死寂。
空白的房子裡,像是什麼都沒有了生命的氣息一樣,安靜得可怕,連空氣也像是被凝固住了,沒有絲毫的變化。
時缺一動不動的和魏白對視著,表面上風平浪靜,心裡卻早已掀起了滔天海浪。
魏白是一個猶如對他上了癮一般的瘋子,之前只是因為時缺留下的一個傷口,魏白就可以對他各種優待,魏白對他發了狂一般的著迷,他根本招架不住。
席泱那種平常人的寵溺他尚且能忍受,魏白這種瘋子的執著,他只能退避三舍。
但是魏白卻把他的後路全部截斷了。
“阿尤。”
時缺手一緊,“……”
魏白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認真的眼睛裡,狂熱的火焰慢慢燃燒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話裡帶著暗示:“我耐性不好。”
時缺手握得更緊了,聲音還是卡在喉嚨裡。
魏白低低咒了一聲,手抬起來,“阿尤,你……”
“我是。”時缺突然開口。
魏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時缺掃了他的手一眼,眼睛裡帶著警惕,又重複了一遍,“我是。”
“啊!”
魏白的臉上已經裝不下驚喜的表情了,他低吼了一聲,迅速的朝時缺撲了過去,早就有準備的時缺立刻抬起腳重重的踹向了他的膝蓋。
“嘖!”
魏白勉強往後讓了讓,躲過時缺的腳,“砰”,毫無防備的臉上又被遭受了一記重擊。
時缺完全不準備偽裝平靜了,收起了之前的一副柔順的模樣,他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捂著臉的魏白,下巴微微抬起來,眼睛裡帶了輕蔑。
他活動著拳頭,為尤漠這副柔弱得用不了多大力氣的身體煩躁的甩了甩手,眉頭微微皺起來,身體卻全部放輕鬆了,重生前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恢復了。
“你就是喜歡我這個樣子吧,瘋子。”時缺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