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素的名字,時離就黑了臉,好半天,才憤憤的扭過了臉,不屑的說了一句,“我沒有錯,沒必要主動找他。”
時缺聳聳肩,扶了一把門,走了出去。
席泱和時離都不知道他殺的那個所謂的最後一個人就是魏白。
經過moral的處理之後,魏白對外宣稱的死因是車禍,然後在他還沒有出院的那段時間裡,魏白的葬禮低調的舉行了,那個男人不知道被埋在了城東墓園的哪一個地方,時缺沒有去看過,也沒有打聽過。
既然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那麼,在這之前的一切記憶和人就都不需要了,重簡是這樣,宮鳴琅是這樣,魏白也不例外。
時缺搬進了席泱家,又一次在這個熟悉的地方住了下來。封堯住的房間則被席泱鎖了起來,連著房子裡一切封堯生活過的軌跡,都被席泱抹去了。
他和時缺一樣,都在盡力避免著封堯這個會讓彼此之間尷尬起來的人。
傷口痊癒之後,時缺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尹空郡對於他被重簡帶去moral的事情並不知道,在看到三天假期後又一次躺進醫院的時缺時,他幾乎恨不得把重簡挖出來狠狠揍一頓,後來重簡失蹤的訊息傳出來,他也不得不沉默了。
《為王》從還沒有開始開拍之前,劇組就已經廣受關注,現在三名主演在殺青之後紛紛出事,唯一還在活躍的時缺就理所當然的被授予了更為瘋狂的關注。可惜時缺也不可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面對鏡頭也只能不斷的岔開話題,說一些官方的話。
直到有一天時缺從廣告拍攝場地出來的時候,他被蜂擁上來的人圍住了,幾乎聽不清的話在耳邊不斷炸響,重簡,宮鳴琅,為王,魏白,死亡,失蹤……這些字音不斷的衝進了時缺的耳中,他下意識的想要從擁擠的人群裡退出來,身體卻被人死死的拽住了。
“讓開!都讓開!”尹空郡在外圍的高吼聲顯得格外的無力。
時缺冷著臉,不斷的推開抓著自己的手,死死抿著嘴唇,擠在他身邊的人們立刻更瘋狂了,甚至有尖銳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劃了幾道長長的紅痕,叫罵聲,指責聲,質問聲,越發的聒噪可怖。
“走開!”好不容易擠進了人群裡,尹空郡飛快的拽住了時缺的手臂,看到時缺手臂上的痕跡之後頓時怒火燒了眼瞳,他憤怒的推搡開一小片空地,“讓開!你們夠了!”
“重簡到底怎麼樣了!”
“你不可能什麼事都不知道!”
“說話!”
沒有人聽從了尹空郡的話,場面變得愈發的混亂。尹空郡只能死死的守在時缺面前,費勁的重複著“我們無可奉告!請讓開!”
突然間,時缺一隻手橫在了尹空郡額前,將尹空郡的頭死死的向後按倒在了自己肩上,緊接著,一個拳頭重重的砸中了時缺的臉。
“……”
現場的人沉默了一秒,尹空郡立刻扭頭看向了時缺的臉,“誰打的!”
他看著時缺高高腫起的臉頰,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剛剛誰出的手!”
時缺低著頭,捂住了被打得生疼的臉,尹空郡的叫嚷讓周圍的人都不由得退了一步,時缺甚至覺得連呼吸的空氣都好了不少。
一直試圖擠進人群裡的保安這才順利的擠到了尹空郡和時缺身邊,將他們和鬧事的人們隔了開,尹空郡啐了一口,狠狠的掃視了一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副墨鏡,小心翼翼的給時缺戴上了。
時缺的臉腫的已經開始發紫了,尹空郡心疼的拉著他飛快的從保安攔開的小道里走出了大樓,上車之後,拿出前座一直放著的醫藥箱就開始給時缺擦藥。
“大廳裡有攝像,我一定會把打人的那個人找出來。”尹空郡磨著牙,“還有放這些人進來的這個公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