壘的現狀,無法開拓國外市場,繼續投資已無法實現預定利潤,甚至連已有的投資都面臨虧本的可能,普遍的選擇就是撤出資本,選擇更穩妥的保值方式。咱們中國現在也有點這個跡象了,最近地產、貴金屬、珠寶、古玩的價格可是狂漲啊……看得手癢,都想去炒幾筆玩玩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按那些文人學者的說法,政府就需要發動戰爭來轉移國內的困境,是這個意思嗎?”
“不僅僅是政府啊!不是嗎?”
聽了這句話,好幾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這麼說吧,軍方渴望征戰四方、建立功勳;政客期望透過戰爭轉移社會矛盾、並從根本上振興經濟;我們這些人希望透過戰爭取得更便宜的原料與開拓更廣闊的市場;普通國民則期待從中改變命運,比如致富、取得土地等等。這後面還有二十多年來透過教育、媒體逐步滲透到各階層的各種思潮,諸如進化論,軍國民主義、無政府主義、法西斯主義等等。從軍人到學生,從工人到農民,年年月月接受這些思想的薰陶,上的課,讀的報紙,聽的廣播,看的電影,童子軍的遊行,在鄉軍人會老兵的演講,右翼政黨的競選宣傳,同學朋友間的爭論……生活在這樣一種氛圍內,多數國民自然會以正義的名義嚮往戰爭。”…;
“反戰分子好象也並不少啊,有些廢物,成天就只會唱高調,什麼和為貴,仁為教,好戰必亡,搞不懂怎麼有那麼多人給他們唱讚歌。對了,最近自由民主黨裡的激進分子也跳出來了,公開鼓吹暴力革命,推翻現政府,呵呵,還真是不要命啊!”
“據我所知,自民黨已經把那些惹事的激進分子開除了,內務部已經發了狠話,以暴力手段進行政治活動的一律嚴厲鎮壓呢。”
“這幫雜碎總是鼓吹什麼至高無上的正義,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動不動就賣國賊、愛國,白人殖民者的走狗的帽子亂扣,偏偏還有不少的年輕人就願意聽他們這口兒,真是搞不明白。長此下去,我怕咱們中國也會變了顏色,要麼轉紅,要麼轉褐。”
“不管他們,也還是有人相信那至高無上的正義。”
“我也相信,咱們中國應該做真正的解放者,而不是象蘇聯那樣,成為新的奴役者,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至於咱們中國是否會向法西斯發展,看看那些生氣勃勃的在野黨,看看那些不曾被政府左右的媒體,看看那些能夠在各種平臺上自由表達任何政見的國民……我覺得法西斯跟我們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善良的人們啊……”
“那是他們活下來的支柱,”有人笑道,“而我們活下來的支柱,內容卻恰恰相反。”
“你的這句話,最好不要讓你的女兒聽到啊!呵呵。”
幾個人再次笑了起來。
牌局結束,侍者送上了精緻的茶點果品,幾個人繼續著剛才的話題,閒談起來。
“知道嗎?據我得到的可靠訊息,日本人正在建造一級前所未有的超級戰列艦,好象比咱們這一次海軍大閱上展示的‘戰國’級戰列艦還要大,火力也更強。”
“不可能吧?你知道‘戰國’級戰列艦的造價是多少嗎?日本海軍保持現在的規模就已經讓日本政府的財政不勝負擔了,建造比‘戰國’級還大的船?他們難道想餓死不成?”
“是啊!‘戰國’級原定要建造四艘的,最後只建了一艘,這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錢的問題,我不信日本人能拿出這麼多錢來建造更大的超級戰列艦。”
“那也不一定,日本人當年能上至天皇下至百姓全體勒肚皮打甲午戰爭,今天也弄不好會掏光所有的腰包建造超級戰列艦。”
“是,何況建造這種大船,不是一家公司和船廠的事,而是涉及到很多方面,有不少人會因此而發大財的,所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