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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賬,我先跟你記著。”
方耀室:“……其實我也沒威脅她,我只是覺得她應該知道關於耗子的事兒。”
“我從不聽信任何冠冕堂皇又毫無可信度的理由,我只堅持我自己所見所想。”
“……”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個毫無身家和身價的毛頭小子,憑啥威脅你?”
方耀室:?!
“確實沒啥可憑的。”
方耀室:……
他這麼一說,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沒什麼可憑的好嗎!
“那個,我先去等候室了。”他故作鎮定,然後轉身跑了。
林夏笙今天的對手,同她一樣都是S市的人。不過,出乎預料的是,這次對手是個男人,叫王壽潤。
她方才在更衣室的時候,就覺得很奇妙。
弗麗嘉怎麼說也是女性的職位,竟然還能讓難得來參加。
後來才在等候區聽方耀室說,其實弗麗嘉雖然是女性的職位,但其實並沒有強硬要求必須要女性,只要能有這臉皮去做這個女性職位的話,原則上是同意報名的。
林夏笙默默地覺得這個叫王壽潤的有些沒臉沒皮。
自家那個雖然沒臉沒皮,但起碼性別意識很強啊。
印式悠在觀眾席打了個噴嚏。
其實自從聽到這次對手是個男人,印式悠的臉色就很陰沉。
夏笙往日同那些雄性小流氓打架純粹因為大部分這種外圍流的流氓不過是金絮其外敗絮其內,和真正能打擂臺的人可不同。
男性在力量上,比起女性還是有天生的優勢的。
讓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他望著光照刺眼的方形擂臺,見林夏笙已經換上了工字背心和運動短褲,手裡帶著倆拳頭,很淡定地上了臺。
這次夏笙的精神狀態是相當不錯的,整個人站在亮瞎眼的擂臺上顯得特別注目。
人站得挺括,讓原本就修型的衣服緊貼周身,纖細玲瓏的身材被清晰地勾勒出來。
對面的對手顯然看著她的目光,就有了些顏色。
印式悠拳頭一緊,感覺心情不太好。
林夏笙以前也是見過這樣的痴漢對手的,而且每次見到都特別反胃。
蹙著眉,條件發射地拉緊了運動褲的綁帶。
隨著清脆而短暫的哨聲響起,戰鬥拉開了帷幕。
這是她的第二場。
她的習慣從來不是開場進攻,所以她調整了下姿勢,準備守株待兔。可沒想到她姿勢還沒準備好,這個王壽潤卻先發制人得過分迅速了些,衝向她就來了一拳頭。
好在她現在狀態較佳,即使閃躲了。
不然……
她心情有些糟糕。
這個混蛋,剛剛那一拳頭分明是朝著她的胸口去的。
意圖,顯而易見。
周圍的觀眾見戰鬥竟然那麼快進入了狀態,紛紛激昂起來,歡呼、鼓舞,連綿不絕!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方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拳,是朝著哪兒的。
但是印式悠可清晰地看清楚了,他的動態視力一向不差,這種那麼緩慢的出拳,他肯定是看得清。
他剛剛差點就要衝上臺了!
還好夏笙躲開,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
戰鬥拉回舞臺中央,歡呼聲對林夏笙的影響幾乎沒有,除了能讓她被吵得一些外。
王壽潤一直執著著攻擊攻擊、持續攻擊,讓人好不喘息地程序攻擊。每一拳擦過她胸前或是臉龐亦或是跨部,都能感受到一股風力,比上次的埃姆雷強得多。如同一把把風刀,鋒利地快要劃破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