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後果,更知道葉應武對於他們信任的厚重。
“砰!”一聲悶響,如同突火槍釋放時候的聲音,前面不遠處的草人彷彿被洪荒天地之力硬生生的撕扯開來,半邊腦袋已經沒有了蹤影。不得不說葉應武個人的槍法還是比較靠譜的。
“彩!”蘇劉義率先叫了起來,而郭守敬和陳元靚更是熱淚盈眶,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後面工匠紛紛扯下帽子扔上天空,哈哈大笑。
葉應武只感覺手心中一震,前面那個草人已經被削掉了半個腦袋,要說他沒有被嚇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說實在在之前葉應武甚至就連突火槍都沒怎麼親自用過,所以今日親自操控火銃也有鋌而走險,不過無論如何她終於還是成功了。
剎那間葉應武發現小陽子和蘇劉義的目光都變得火熱,顯然火銃的威力他們也都看出來了,而且這兩個戰場上血火磨礪出來的殺胚更是看得明白這火銃的重要性所在。
現在別看明軍各部或多或少都配被有飛雷炮,但是實際上飛雷炮作為一種大型火器,在運輸上多有不便,襄陽之戰和淮南之戰,葉應武也是得力于飛雷炮在宋軍控制區域內能夠透過水師轉運,可是一旦一路北伐,實際上就是進入了蒙古韃子掌控的地區,以後甚至還要殺入草原,到時候頗顯笨重的飛雷炮就已經難以跟上輕裝長驅的大隊了。
所以明軍在沒有停止對這種大型火器生產的同時,也需要一種更加輕小,同時射程遠遠超過火蒺藜的火器來互為補充,尤其是鎮海軍和懷都、怯薛軍在淮北兩番大戰,已經明白蒙古韃子正在努力琢磨能夠對付飛雷炮的手段,這兩次如果不是鎮海軍各廂都指揮使衝在最前面、用人命填,恐怕蒙古韃子就已經擊破飛雷炮不敗的神話了。
蘇劉義對於這幾場大戰記憶猶新,實際上蒙古韃子對付飛雷炮的方法簡單有效,就是透過周圍有利的地勢,將自家騎兵的速度發揮到極致,並且儘量分散突擊,趕在鎮海軍反應過來之前直接衝到飛雷炮死角當中,使得飛雷炮難以取得到多少殺傷,同時還透過步騎協同,儘量擴大交戰範圍,從而是飛雷炮投鼠忌器。
而現在如果有了火銃,就能夠在近距離上鎖死蒙古騎兵突擊的可能,將這蒙古征伐天下的第一利器徹底斬落在火銃的光焰中。
“這火銃每天能夠生產多少?”葉應武沉默片刻之後低聲問道。
臉上的喜悅收斂,郭守敬有些無奈的說道:“每天最多生產五支,也就是說一個月也只能生產一百五十支。”
葉應武一怔,聲音低沉:“一百五十支實在是太少了。”
陳元靚在一旁苦著臉解釋:“殿下,咱們這裡有能耐造出來這火銃的也就只有五個人,一天造出來五支已經是很不錯了。”
伸手敲著桌子,葉應武環顧四周,有些不可置信:“此處數十個工匠,為什麼只有五個人能夠造的出來?”
“咱們的飛雷炮生產不能中斷,另外還有火藥的提煉,以及火蒺藜、震天雷等簡易火器的製造,所以整個工坊有工匠上千人,其中專司火器鑄造的有兩百人,但是這兩百人中只有五人會做,而另外五十人選出來作為他們的幫手,想要讓他們也跟著一起做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葉應武點了點頭,實際上即使是繼承了大宋的衣缽和經濟實力,能夠有這樣的成果也已經不錯了,畢竟到底還是古代,一切的科學和技術都是處於萌芽狀態。這件事情怨不得郭守敬和陳元靚,倒是自己忘了告訴他們後世先進的生產技巧。
伸手指向不遠處那條專門為了防火而引過來的溪流,葉應武正色說道:“諸位看這溪流之水能夠暢通流淌,是因為每一段的河道都能夠盡職盡責的引領溪水流淌嚮應該流淌的方向,如果這整個火銃的鑄造和溪水中每一段河道一樣,不需要每一個人學會整個過程需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