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去。這樣天武軍後廂即將到達,終究也是一萬五千人,某帶著他們即可北上。不過阿術肯定也會預料到郢州方向會有援兵前來,所以某估計從襄陽南一直到郢州北,恐怕已然是蒙古哨騎密佈,兩座城中大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哨騎探知,所以後廂一旦北上,就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天武軍有著其驕傲,但是不代表天武軍的人盲目自大,面對十萬步騎雲集的蒙古大軍,即使是幾次以弱勝強的葉應武也必須要細細斟酌掂量自己手中能夠用得上的力量。
“使君是想要出動前廂麼?”鄧光薦卻是突然間冒出來一句。
葉應武看了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方才說道:“天武軍前廂同樣是天武軍的將士,自然也輪到他們上場了。來人,立刻傳令田家鎮,天武軍前廂除留下足夠將士守衛田家鎮各處關隘,另外大軍即刻北上,直插信陽軍,隨時準備進攻鹿門山,截斷蒙古糧道。”
章誠應了一聲,出門吩咐。而葉應武則是徑直伸手在輿圖上重重一拍:“給某以最快的速度傳令兩淮鎮海軍,把威風給某打出來,在淮北把蒙古韃子打疼!另外鎮江府水師也不用閒著,可以拉到海上去歷練一番了。”
“興州水師呢?”鄧光薦反應的很快,天武軍甚至連距離最遠的鎮江府水師都已經出動了,自然不可能讓留守興州的興州水師依舊窩在家裡面,就算是葉應武想要這麼做,劉師勇和孫虎臣兩個殺胚也非得有一件不可。
葉應武冷笑道:“反倒是興州水師某還真的沒有打算動用。或許阿術也會好奇某會不會把興州水師派到襄陽,畢竟以火蒺藜的威力,想要炸開漢水上的冰還是很輕鬆的,不過某還是反其道而為之的好,興州水師作為天武軍最後一支力量,必須把興州守好,而且來往運送箭矢和火器某還不放心交給其他人。”
想了想,葉應武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依靠新式火器,對於蒙古韃子某還沒有那麼害怕。更何況天武軍從誕生那一刻起,還沒有怕過誰。既然阿術想要看到某。那就光明正大的給他看好了,天武軍後廂直接就沿著官道直上虎頭山。”
雖然葉應武說的有些狂傲。但是章誠等人卻很清楚,自家使君絕對不是這種妄自尊大的人。更何況天武軍在通山縣新研製出來的火器據說是威力巨大,這個大家也都是隱隱知道的,現在看來這應該是一個事實,現在得到葉應武的變相承認,也讓一直頂著蒙古騎兵沉重壓力的眾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葉應武看向鄧光薦和汪立信:“鄧師兄、汪相公,郢州這邊善後的事情就需要交給你們了,某很難給你們留下足夠的人手,不過某也相信你們應該能夠迎難而上。希望天武軍凱旋之日,二位能夠還給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的郢州。另外鄂州屯駐大兵凡是犯下罪行者。嚴懲不貸,兩位還請記清楚了。”
鄧光薦毫不猶豫的拱手稱是,而汪立信有些猶豫,顯然還想為鄂州屯駐大兵開脫。葉應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旋即毫不留情的開口:“亂世當用重典,更何況很多人已然是死不足惜,兩位請不要辜負某對你們的期望。”
汪立信終於下定決心衝著葉應武一拱手,雖然葉應武的口氣很像是上司在命令下屬,但是汪立信也很清楚。自己現在和葉應武的下屬似乎也沒有別的太大區別。
“江鐵、吳楚材。”葉應武接著喊道。
兩員百戰都大將同時站出來,分立左右。葉應武點了點頭:“沿途遇到蒙古斥候,當殺則殺,但是不可戀戰。某會帶領天武軍後廂繞行虎頭山南,所以你們要儘量把蒙古韃子的注意力牽引到南面,某要讓他們看著咱們是怎麼北上的。”
江鐵頓時有些疑惑。不過吳楚材倒是明白過來,急忙輕輕扯了他一下。兩人都是整齊劃一的拱手領命。而等快步走下大堂之後,迎著江鐵有些狐疑的目光。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