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入神,不由追問道:“何蕭做了這麼多年,一直沒失手嗎?”
“失手過,失手的次數比較少而已。在這種市場上,別說是他失手很少,只是判斷正確比判斷失誤多,就是股神級的存在了。”何連成抬手看了看時間說,“還要趕去集團開會,你要是想知道其它的,想好晚上怎麼求我。”
“何連成,說正事的時候你也能往那上頭扯,過分!”我拉開車門要下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問:“我往哪上面扯了?我怎麼聽不懂呢。”
“太過分了!”我甩開他的手,邁腿下車。
他搖下車窗對我的背影喊:“親愛的,說清楚再走啊。”
“開你的會去吧!”我回頭橫了他一眼,擺了擺手。
大概時間真的比較緊,他這回沒再糾纏貧嘴,微微向我笑著擺手,然後發動車子走了。
我今天來得比較早,順便繞到樓下星巴克拿了一杯咖啡。昨天晚上累到不行,今天何連成叫了兩次才起床,到現在還覺得沒怎麼睡醒,喝杯咖啡提提神。
才付完錢拿起咖啡一轉身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手裡的東西差點灑他一身。
我後退一步,忙說:“對不起,先生。”
抬眼一看竟然是劉天,他一夜沒睡的樣子,眼睛有些發紅,襯衫領口的扣子沒有繫上,西服也隨意地穿在身上,嘴角有青色的胡茬兒。
“你怎麼在這兒?”我反問。
他沒說話,拿起我手裡的咖啡說:“請我喝杯咖啡,我一早就在這兒等你。”
086突然昏倒
我很驚訝能在大早上,在公司樓下看到劉天,又買了一杯咖啡,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擔心地問他:“你怎麼了?怎麼會搞得這麼狼狽?”
他的笑裡著帶著讓人心疼的苦意說:“沒什麼,我不是一直都很狼狽麼?”
我聽得出他話裡意有所指,只得跳開他的這個問題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跑到這裡來等?幾點來的?”
“我原想打電話,但是想到你會和他在一起,就討厭起打電話,我只想見見你,與姓何的沒關係。”劉天焦躁地說著。
“你怎麼了?”我覺得這不是他的語氣。
劉天是個君子,辦事中規中矩,說話沉穩有度,絕對不會說這種任性而直白的話。今天他到底是怎麼了?
“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想你想到心裡發疼,我去了你原來工作的地方喝酒,原本想……後來,我發現不管我喝多少,酸到什麼程度,還是不可能把別人當作你。我討厭她們,我討厭!”劉天坐在我對面,身子微微前傾,說話又急又快,到了最後一句話時語氣變得咬牙切齒。我這時才注意到他身上傳過來的酒味兒。
“你沒回家?”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轉移注意力,說這些讓人覺得閒得蛋疼的話。
“我直接從那邊過來,想見你一面,不然死不瞑目。”他說著,眼睛裡忽然有一種狂熱,“我在這裡一直等一直等,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一錯眼你就上去了。”
“劉天,我和你都沒有開始過,你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好嗎?我想讓你好起來,變成原來那種樣子,沉穩有度……”我的話沒說完,被他粗暴打斷。
“我討厭我原來的樣子,以前的我如果和他一樣,像個真正的紈絝一樣,或許會比他早一步。如果那樣,你是我的,不會躺在他懷裡,不會給他生孩子,不會不管不顧和他在一起,名分都不要。”他語氣越來越急切,眼神也有點不對勁兒起來。
“劉天,你冷靜一點兒。”我伸出手按住他放在桌子上青筋暴起的手,想給他一些安撫,讓他平復情緒,發現他的手熱得可怕。
“樂怡,我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