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馬兒就有些頭皮發麻。想要再次騎上馬,估計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緩衝了。再加上之前乘坐馬車強行趕路,全身腰痠背痛,根本不清楚哪邊在痛。
“那個,這。。。這裡是。。。?”紅秀麗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紅秀麗揉揉眼睛,將模糊的視線轉為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雅緻小巧的庭院。給人一種就像把王爺貴族的寬廣院落直接縮小版的印象。仔細端詳下來,全是將隨處可見的花草樹森與庭院造影修改的美觀一些,幾乎不用花費任何成本。接著目光轉移至前方的宅邸,外觀堅固樸實,終點處可見不帶斧鑿痕跡的精緻雕工。宅邸主人的品味之佳由此可見一斑。“。。。真想讓我爹來瞧一瞧。”在看過了外圍的環境之後,紅秀麗發出如此的感嘆。她的家裡由於太過寬廣,她自己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結果除了一部分之外,其餘的地方都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至於紅邵可,根本是想都不要想,他的打理只會讓庭院變得更加糟糕而已,甚至會讓紅秀麗的心血毀於一旦,所以這些事情只能由紅秀麗自己動手。自家裡的情況與眼前的這個庭院,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為什麼自己的家不能變成這樣呢?
“是的,據說是柴彰的雙胞胎姐姐,柴凜小姐的宅邸。”我點了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
“來,請進,大姐應該已經留下一封厚厚的書信在等著我們。”不同於浪燕青與紫清苑,柴彰額頭汗如雨下,難得粗魯的以衣袖擦拭額頭後,精神抖擻的轉過身來,邀請道。
而房間裡的書案上,正如柴彰所預料的那樣,有一封光看外表就覺得沉甸甸的書信。因為信封上的收件人處寫著:“致兩位新任州牧大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呃,為什麼會知道我們會來到此地呢?”紅秀麗有些疑惑;難道這位柴凜小姐還會未卜先知不成嗎?
“紅州牧大人;商人的必要能力就是精準的洞察先機。”柴彰推了推眼睛;決定提醒一下面前的人。“浪副官大人不是也說過:‘反正我們無處可去’嗎?”
在眾人的目光催促之下;兩人開啟那封信。見字如見人,從工整的字跡便能想見其一絲不苟的個性,毫無多餘的贅言;從只說明重點的精簡文章即可看出為人的伶俐沉著。其中卻又隱約透露出女性特有的細膩;單憑這封書信便足以讓人對寫下這封信的人萌生好感。然而,隨著逐頁翻閱書信;紅秀麗跟杜影月的表情漸漸轉為嚴肅。
書信的內容是:報告目前茶家在茶州各地的所作所為;琥璉全商聯已經受到茶家監視,因此琥璉的全商聯只能提供最小限度的協助。
在做了相應的應對之後,紅秀麗與杜影月如同考過一場國試一般,鬆了口氣。
“那麼這封呢?”我看著桌上被人忽略的另一封書信,上面蓋有孔雀繚亂的家徽,想也知道是誰拿過來的。握在手中的劍,不自覺的緊了緊,那個男人。
“那個是?”紅秀麗疑惑的拿起桌上的信,再仔細看了信封的外觀之後,雙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全身也如同炸了毛一般的貓一樣,汗毛豎了起來。“這個是。。。茶家發來的邀請函。”紅秀麗皺著眉頭說出了這封信的出處,一提到茶家,紅秀麗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讓她心亂如麻的男人。
“那麼,這封書函兩位不打算拆開來看一看嗎?”柴彰輕鬆地說道,面上一臉看戲的表情,在別人看起來還真是欠揍。
“光是看著信封就感覺這是一封被下了詛咒的邀請函,真不想開啟。”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事實上這一封信函卻比下了詛咒還要來得可怕。紅秀麗看著信封的表情就如看見了惡鬼一般。
“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又非開啟不可。”杜影月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的確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