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這是一封必須開啟來看的書函。作為還沒有正式赴任的州牧,一來就得罪了這裡的地頭蛇,這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紅秀麗也清楚這種事情,所以在掙扎了一番之後,將信封以非常有男子氣概的開啟,將信鋪在桌上。
這一豪邁的舉動讓浪燕青拍起了手掌:“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呢,秀麗小姐。”
“呃。”紅秀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能說實際上這種動作是為了給自己壯膽而做的麼。
“真是個大陷阱。”在看過信函的內容之後,紅秀麗一手叉腰,一手託著下巴,狠狠地瞪著書桌上的信函,彷彿書桌上的信函就是茶朔洵本人一樣。
“唔——嗯,簡單的來說就是‘來吧,我就在這裡等你’的感覺。”浪燕青以自己的理解為這封信做了簡潔的翻譯。
“雖然你的翻譯方式簡化的讓人想吐槽,而且這個時間的安排也十分卑鄙。”我看著書桌上的信函,直指其中的重點。推選宗主的時間居然就在州牧上任的前一天。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得在自己還沒有得到正式的權利之前,以他們目前幾個人自身的力量外加全商聯提供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的幫助來阻止這場宗主的推選活動。
“而且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還非去不可,因為秀麗小姐的‘花苞’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另外,那個茶家三公子的事情也有點令人擔心。全家的人都在謀劃著要如何奪位,只有他一人傻傻的跑去阻止。那種事情不是擺明了是不可能的嗎?如果能做到的話,在那個時候,他勸茶家的人將權利全部移交給英姬夫人的事情也就不會失敗了。一隻小羊沒有任何準備的衝進豺狼堆裡怎麼可能還毫髮無傷的逃脫。不過他的勇氣還是令人佩服的,這一點我承認。”雖然嘴上說著讚揚的話,但是實際上我對茶克洵這種莽撞的做法卻絲毫不敢苟同。如果不是茶仲障留著他還有用處的話,在茶克洵見到茶仲障的當晚,以茶仲障的性格,肯定會被悄悄處決的。‘那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子,為了阻止一切而獨自勇往直前,邁出腳步的他,似乎也有了閃光點。’紅秀麗他們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在事事務求完美,絕不打毫無準備之仗的我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對事情無能為力,只能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在困難面前橫衝直撞的白痴做法。
“拿‘花苞’做誘餌,這封信真可謂是‘花之邀請函’呢。”說到最後,看著書桌上的邀請函,來了一個冷幽默。
“明知不可能拒絕,還寫了這樣的信。”杜影月語帶憂愁的說道。
“所以我才覺得生氣啊。”紅秀麗全身顫抖,這種被人當猴子一般戲耍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就算再怎麼生氣,也要好好休息的。連續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好不容易到達了一個還算安全的府邸,大家都去休息了,以應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在邀請函送達數天之後的夜晚,紅秀麗一行人用過晚膳之後,正在討論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的時候,那個男人來了。
房間裡唯一的精緻圓窗被開啟,月光照耀的窗戶下,浮現出一個如同剪影般的人影,屋子裡靜靜燃燒的蠟燭也因為窗戶的開啟洩露進來的一絲微風,微微晃動著火光。
紅秀麗完全看不出窗戶是什麼時候又是如何開啟的。但是在下一瞬間,人影已經來到室內。月光灑在叫人一目瞭然的綾羅錦衣上,搭配柔順的長髮,更是增添不少華麗感。那優雅的微笑與當時最後看見的絲毫未變。浪燕青在窗戶開啟前就將自己的棍子指向那一邊,所以紅秀麗他們的視線都在那邊,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都驚訝的站了起來。
只除了紫清苑一人,依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著紅秀麗花費重金買下來的甘露茶。甘露茶因為數量太多,而且不能儲存得太久,為了不浪費資源,所以紅秀麗每次泡的茶都是甘露茶。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