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低抵喚我爸的名字,就像他還在那樣。”
文澤走過來,把浴巾披在駱賞兒身上,動作緩滯地慢慢擁住她:“我的心緊緊地揪著,卻不敢出聲。她的房裡到現在還放著我爸的骨灰,她太痛,卻誰都不說,心裡難過的要死,也要假裝堅強。”
駱賞兒聽了,心裡一樣地難過,她把手放在文澤的背上,輕輕拍著:“我們以後有空就回來看媽媽,多陪著她,她把笑容都給了我們,這麼可愛的媽媽,怎麼捨得讓她孤單地一個人難過。”
文澤輕輕地笑了:“謝謝你,賞兒。”
兩人擁得更緊了,像是不會分開。
門外的文媽媽早已淚流不止。
她本是放大了腳步聲裝作離開了又悄悄點著腳尖兒回來偷聽的。()
☆、你說誰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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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本想再使勁兒試一次。
結果沒想到,門輕輕鬆鬆就被推開了。
文澤回過身看她:“我先出去了,你洗吧。”
“等一下,”駱賞兒一臉緋色:“這個怎麼調?”
文澤走過去,背對著她在幾個按鈕上按了下。
他擋住了她的視線,於是,她眼前只看得到他矯健的脊背和黑亮的頭髮,然後她聽見他說:“好了。”
“你沒有教我,我還不會啊?”
“不要緊。每次來,我都給你調好水溫。”他回身,笑著揉她柔軟的發,疑惑道:“女孩子不是都喜歡泡泡浴嗎?怎麼你那麼愛淋浴?”
他唇畔的笑容太耀眼,她彷彿看到一束溫柔的光,暖烘烘地環著她周身。
和文澤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要想不愛上他,太難。
他太溫暖,讓人捨不得不愛。
可是,他又不是一個一味遷就妥協的男人。
他也強勢地對待她,霸道地來到她身邊,不容她提出異議,他擅自為她做好打算,不讓她有猶豫思考的空間就來到這裡。
可是不論他做什麼,怎麼做,她都不曾感到不悅過。是的,她感到快樂和幸福。
她一身清爽地出了浴室,文澤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洗過了,連頭髮都是柔柔順順地蓬鬆著的。他側身躺在床上,用手肘支起頭,另一隻手隨意地翻著擱在身前的雜誌,像是有點無聊的樣子。
“這件衣服有點點大哎。”她笑著對躺在床上的他說。
更衣室裡有他事先給她備好的衣服,她猶豫了很久才挑了這件淡粉色的睡袍。
他抬起頭,收了雜誌,轉頭定定地看著她:青春美好的年華,嬌美可愛的容顏,細膩滑嫩的肌膚。
無比誘人。
他可以若有若無地嗅到她身上沐浴過後幽香的芬芳氣息。
她身上穿著昨天剛送到這裡為她定製的純色睡袍;正俏皮地歪頭看向他,目光清澈。
睡袍穿在她身上的確有一點大,但反而貼服在她身上,凸顯出少女美好的曲線,也正好露出她漂亮的鎖骨和白皙誘人的脖頸。
他喉結滾動,聲音黯啞:“挺好的。”
如果他沒猜錯,她裡面應該穿著他親自選的guia la bruna。
那款純白的內衣看上去並不華麗、卻給人甜美女孩的清新氣質,最適合她這樣的少女。
也許,時下的女孩子更愛Victoria's Secret,但是他總覺得那樣性感潑辣的風格不符合她的清純。
“是喔。”她輕應。
“過來。”文澤拍拍一邊的床,示意她坐下。
她背對著他坐過去,心裡莫名地緊張。
身後有窸窣動作的聲音,她的心開始猛跳個不停。
一會兒過後,嗚嗚的聲音響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