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動作輕柔地撫起她烏黑的秀髮,伴著徐徐的暖風,細細地為她吹乾頭髮。
她一動不動,心裡早已經化成了一灘水,柔軟得不成樣子。
“小丫頭,頭髮不吹乾就睡,容易習慣性頭痛的。”他半是責備半是寵溺地說。
“喔。”她低低地說。
“好了,去梳頭髮。”他拍拍她的肩膀,宣示大功告成。
駱賞兒心不在焉地梳著自己的頭髮,忽而問文澤:“你是怎麼說服於然的?”
文澤一邊收起吹風機,一邊逗她:“就不告訴你。”
駱賞兒不滿地嘟嘟小嘴:“她人很倔強的。”
“是啊,領教過了。”
駱賞兒放下梳子,走到床邊垂著眸子:“謝謝你,文叔叔。”
“就沒有其他的表示了?”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攬過她細細的腰肢,她忽地被強力拉近,只得撐住他的肩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雙手都摟在她的腰上,眸子裡似乎有星光流轉,點點地閃耀著醉人的神彩。那飛揚的眉宇間淨是笑意繾綣。
駱賞兒在這樣的目光和柔情裡幾乎迅速淪陷。她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現在身在何方,只覺得有血流直往頭上湧,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她伸出纖細如蔥白的手指,柔情似水地觸上他的眉眼,細細描繪,忘乎所以。
駱賞兒無力地發覺她的肢體心神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只是那樣痴痴地看著他專注的樣子,忘情地凝視著他,她的手掌慢慢貼在他的臉頰上。
這一切的動作都難以自抑,情不自禁。
怎麼辦,文叔叔?這樣近地看著你,為什麼我更加想念你?
文澤在這樣寧靜安好的氣氛裡也不自覺地失了言語。
好半會兒,他把一隻手從她腰間抽出來,疊放在她的手上:“賞兒,相信我,我會盡我所
能,給你這世上最好的。”
她輕輕搖頭:“我已經有了對於我來講這世上最好的。”
她屈身坐在他的一條腿上,和他交頸相擁:“你……”
文澤心裡一動,一手從駱賞兒的腋下伸出,一手穿過她的腿彎處,一把抱起了她:“抱新娘子嘍!”
駱賞兒咯咯笑著,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他把她輕輕安置在床的中央,小心翼翼,輕柔呵護。
他撐起一個空間趴臥在她上方,右手點上她的鼻尖,眼角眉梢都是溫情使然:“賞兒,我的小新娘可不是白當的。”
她咬著下唇,滿臉通,也不敢看他,居然說了一句:“流氓!”
他很難得地沒有笑場,卻惡意地伸了手到她腋下去,毫不留情地搔她的癢:“小丫頭!你說誰!你說誰是流氓?!”
不想,她卻只是可憐兮兮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疼……”
文澤面對他的小小新娘第一次有了挫敗感:“你沒有癢處?”
她眼眸中水光瀲灩:“沒有……”
他看著她苦哈哈的臉,終於忍不住,摟上她軟軟的細腰,朗聲笑了起來。()
☆、溫情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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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無比幽怨地看著一邊接電話的駱賞兒,那眼神不是一般的惱火。
“阿澈,我週一回去再和你說好不好?”駱賞兒歉疚地看了下一邊傲嬌的文澤,一邊低聲對韓澈哀求道。
“嗯哼~打擾你們家庭生活了?”韓澈在電話那邊無比得意,駱賞兒似乎可以看到韓澈身邊一直擠著搶聽電話的另外兩路神仙捂著嘴巴賊笑。
“喂,賞兒,怎麼不說話?你們家文先生動力做功怎麼樣?永續性?抗寒性?耐勞性?溫文爾雅的紳士有沒有化身為衣冠禽獸?”
駱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