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碗。
她吃不下飯,男人沒支個人來問一聲,倒惦著往別處賞飯?
還指著錦繡就罵了一頓:“你人就在那裡,眼瞧著耳聽著,就不能勸一下二爺?這種事兒都是當時勸著才好說,既成事實之後還怎麼挽回?難道要我派人去洛音苑,把二爺賞的飯奪回來不許人吃不成?”
“奴婢能怎麼勸啊?”錦繡辯了一句。心說二爺人她都沒見著,再說爺們兒賞個丫頭,還是個剛生了娃的通房丫頭一些吃食,有什麼錯處,要勸什麼?
心裡也知道,二奶奶這根本就是在借題發揮,還是氣恨二爺不回來睡她。
二奶奶卻更加生氣了,“你沒長腦子還是沒長嘴巴,怎麼勸要我教你?你不會給二爺講講道理?這內宅的事,哪用爺們兒操心的。二爺想賞人,給奶奶說一聲,難道奶奶會不應?他一聲�